卫西立刻明白,学着路上看到人们那样将这玩意贴到耳边,同时认出这道声音,对这个不久前才无缘无故骂自己人有些不满
卫西充耳不闻:“你来得正好,这大门晃得厉害,你压着这里固定下。”
周管家跑回去求卫承殊:“二少,你快想想办法,您忘上次太太让人换客厅沙发之后先生发多大火吗?”
卫承殊当然没忘,头疼得比刚刚宿醉醒来时还厉害,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那无语时刻:“能有什办法。”
周管家这下是真要哭,眼看卫西已经开始吩咐团结义往院门上扭铁丝,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机拨通卫天颐电话。
卫天颐正在参加博览会,这个点正是开会时间,他早上被大儿子忤逆行径气个半死,这会儿接到管家不合时宜来电非常不满:“有什重要事情非得现在打电话!”
卫承殊就这眼睁睁看着自己狗儿子屁颠屁颠跟在卫西身后出门。
没会儿院子外面就传来叮铃哐啷敲击声。
周管家早前听到卫西说要在大门口挂招牌又准备工具时候就很是崩溃,现在见二少竟也没能拦住大少,着急得直跺脚:“这可怎办,先生回来要是看到家里被弄成这幅样子,肯定会气得大发雷霆啊!”
卫承殊闻言犹豫片刻,还是跟出去,立刻看见在院门位置忙碌两个人。卫西拎着那个狰狞铁锤正在脸认真地审视方位,时不时在自己看中位置上锤上几锤,他千挑万选,终于找到最满意地方,头也不回地吩咐他身后那个身材健美小白脸:“徒儿,去把写好牌子拿过来。”
不过根本不用此人动作,直炯炯有神注视他行动麦克已经瞬间原地起跳。
管家顾不得道歉,陈述完家里混乱,卫天颐听起来像是立刻要崩溃:“什!叫那个小兔崽子立刻给停手!”
周管家拿着手机看向自家二少,卫承殊沉默片刻,接过手机朝卫西走去,阴沉地说:“爸有话要告诉你。”
卫西看看他,接过他递来手机,觉得跟团结义那个不太样,看起来似乎更加精致。
他问卫承殊:“他要告诉什?”
卫父听到他声音立刻炸,于是卫西很快听到个熟悉怒喝从手机里传出来:“卫西!”
它精准无比地找到卫西需要牌子,那是块木牌,上头用墨水龙飞凤舞地写太仓宗三个大字,卫承殊下意识品鉴番,觉得字迹还挺好看,然而这木牌为什越看越熟悉呢?
周管家欲哭无泪地从屋里冲出来,口中念念有词:“怎把家里门板儿都给拆啊!”
卫承殊:“……”
门板儿大小重量让麦克叼起来非常吃力,只能咬住边角然后在地上奋力拖行,然而麦克却丝毫不肯放弃,仿佛这活儿是个什不得甜头,面对上前试图阻拦周管家非常抵触,气势汹汹地龇牙咧嘴,瞪得老大蓝眼睛里无处不充满着智障气息。
周管家不敢惹这个霸王,只能绕道去劝阻卫西,拉着卫西胳膊,愁得恨不能给他跪下:“大少,大少,使不得啊大少,你拆门也就算,可挂在外头像什话?先生回来看见肯定要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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