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吼声:“你说什?你再说遍?!负责干什?”
卫西为难起来,对方看起来似乎对自己分工有意见,团结义说过要悉心听取下属对工作岗位期许,因此他也没有因为卫天颐大吼而不满,反倒耐心询问:“你要不想招待客人话,不如跟承殊换换,去擦招牌如何?”
卫天颐:“……………………”
他终于发现自己在鸡同鸭讲,气得双眼发直,喘声如牛。周管家连忙上来搀扶他摇摇欲坠身体,同时朝老板伸出手指对自己太阳穴点点,小声道:“先生您别生气,大少他从回家开始就这样,可能是在外头久,那什,您懂。”
卫天颐扶着他肩膀好容易站稳,闻言差点口血喷出来,顿时对自己没有早点派人把儿子找回来而后悔万分。但后悔归后悔,气却
他也不等周管家去叫人,自己踢开鞋子蹬蹬蹬地就朝楼上跑,反反,反天!这个家到底谁说算!
他气得头昏脑涨,砸儿子房门砸得格外精神:“小兔崽子,你给滚出来!”
里头隐约传出阵悦耳音效,随即是卫西懒洋洋声音:“谁啊?”
卫天颐气炸:“谁?你说是谁,是你爹!”
他本以为这足够吓死对方,谁知房门竟过好半晌才慢吞吞地打开。卫西也没穿上衣,套条裤子赤脚站在门后,头发凌乱蓬松地支棱着,眼睛依然紧盯着手里拿着手机。
上换鞋,扯着嗓子就开始咆哮:“混账东西!你给滚出来!!”
他以往在家里说不二,发起脾气来别说两个儿子,就连妻子都只能小心翼翼伺候着。这当中更以大儿子卫西最为怯懦,看到他稍稍皱起眉头样子都能吓得不知所措。
可今天,他却并未能如愿以偿地看到大儿子眼泪婆娑过来请罪画面,唯有周管家提着扫把上前迎接:“先生,您怎提早回来?”
“再不回来,这个家还不被那小兔崽子给拆!他人呢?把他叫出来,今天非打死他不可!”卫天颐怒气冲冲,又不免狐疑地问他,“你提个扫把干什?”
周管家闻言,长长地抽噎声:“去扫院子,大少说以后招牌附近卫生就由负责。”
看到那个手机,跟在卫天颐身边周管家再度长长抽噎声,泪水里充斥着被支配恐惧。
卫西却理都不理,只抽空扫眼卫天颐阴云密布面孔:“小声点,都听不见小鳄鱼声音。”
卫天颐看眼手机屏幕,被上头那只似笑非笑等待洗澡鳄鱼气得眼前发黑,气极反笑,阴测测地问:“好玩?”
“好玩呀!”卫西立即开心起来,又想起什,“哦,你回来得正好,以后们太仓宗招待客人事宜就交给你。”
卫天颐:“??????”是来跟你谈这个吗?
“……??”卫天颐满腔怒火被这个回答打得懵逼几秒,“什?”
此时另道熟悉身影闯进余光,卫天颐转头看去,小儿子卫承殊提个水桶面无表情地朝着外头走,看到他时停住淡淡地叫声:“爸,你回来。”
周管家解释:“二少是负责擦招牌那个。”
卫天颐:“……”
他勃然大怒道:“不许去!个都不许去!混账东西,看他是活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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