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
香炉里，他原先横放三根香居然没有中途熄灭，反而全都燃尽
。
赵叔颇为惊奇，这样横放着也能燃尽啊？或许是在回应他目光，
阵熟悉暖风卷起点点香灰拂面而来，吹过他肩膀。
赵叔被吹得心神舒畅，不由转头，目送被吹起香灰越过自己朝卫西离开方向飘散。
他嗅着空气里残留淡淡香气忍不住
况志明听着听筒里传来忽忽悠悠鬼声：“………………”
据卫西介绍这是他们人事部经理……太仓宗人员构成真……好奇怪啊……
申叔是职场老油条，不肯担点责任，对着电话据理力争：“况道长，
们公司虽然刚刚起步，可是员工管理绝对是很到位，您要是想看证据，可以对电话念个通灵咒，现在就爬过去给您看们签到本，绝对个员工不少。”
爬过来……况志明默默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些：“不，不用，相信卫道友。”
“那就好那就好。”申叔鬼气森森地笑起来，“多谢您对们公司信任，等哪天有空，定请您喝茶。”
人家估计要更害怕吧？听又觉得不对：“你们那群……那群员工搬家，是在白天？”
团结义：“啊！那不肯定嘛，晚上搬家万吓到下夜班人多不道德啊。”
你叫二百多个鬼搬到市中心住难道就很道德吗？况志满肚子槽无处可吐，声音都恹恹起来：“……觉得你还是再问问吧，这位信众遇到问题时间，是在晚上。”
卫西眉头皱，新招这群实习生还懂不懂规矩！
他立刻示意唯信众留在外头，然后带弟子们进屋给申叔打电话，新进公司鬼员工目前都在实习期，没分配到岗之前，统是划分给申叔管辖。
况志明听着他客套话，这次沉默得更久。
况志明没有再怀疑自己公司意思，不过电话都打到自己手上，卫西还是决定带着徒弟们跟对方去看看情况，主要是听况志明说找来莲都观信众就是那幢烂尾楼开发商，这
算来也算是自己员工宿舍房东，他在团结义整理创业守则里看到过，刚起步小公司跟房东关系还是要搞好。
出门时候刚好撞上同样准备离开赵叔，赵叔听说他要去做法事，也不敢耽搁他时间，跟卫西并着肩出院门。
临走前他目光下意识朝院门口香炉扫眼，脚步顿。
咦？
申叔撩着长头发从电话里爬出来，听此事立刻表示冤枉：“不可能！给他们分成八个项目组，搬家事情都是由项目组小组长亲自盯着进行，结果直接关系到它们每季度绩效，它们上心得很呢。而且最近它们白天搬家也只是在搬以前收到祭品而已，大家又还没分配房间住进去，再加上它们新入职，晚上都统在给它们开培训动员会，每个鬼都要签到，不可能有缺席。”
申叔爬进电话回办公室又带回来签到本，卫西翻开看，确实跟它说样。
既然没有缺席，那大晚上又是谁吓到莲都观那位信众呢？
“不行！”卫西阖上签到本，皱着眉头严肃道，“事关们公司名誉，黑锅不能就这背。”
于是又把电话拨回给况志明，示意申叔亲自跟对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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