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不太清。”喝完龙血那段记忆由于思维混乱原因保留得比较模糊,卫西努力回忆,也回忆不起自己梦见卫得道说或者做什,“不过今天早上起来时候,你师祖留给掌门令不知怎被挂到门口去。”
这种事情其实听起来挺诡异。
徒弟却表现得点也不意外:“那可能是它自己喜欢待在外头。”
卫西:“还有这种事?”
卫西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垂着眼道:“梦见吸你阳气。”
朔宗步步紧逼:“味道怎样?”
卫西轻声回答:“很好。”
想到上次徒弟因为自己咬玄武而不高兴事情,又加上句:“还梦到别人也要给喂。”
朔宗时脑抽,竟还惊惊,随即才想起昨晚前半截剧情,卫西也迅速地加上后半截话:“但是口都不稀罕,只吃你。”
卫西指腹摸到清晰疤痕,终于放下心来,也不打人,抬起胳膊主动朝他脖颈勾去:“嗯。”
朔宗被他这样亲昵地拉近,心尖上顿时就又酸又胀。
片刻后,卫西感觉自己额前头发被撩开,熟悉热度碰到嘴角,耳畔似乎响起声很低笑。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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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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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难受得厉害,在床上滚来滚去,显然意识已经模糊,竟然张开嘴啃起床头柜。木头被他啃得哗啦啦直响,他边啃还边似有委屈抱怨:“……难吃。”
朔宗折回床边,看得忍无可忍,伸手掐住他脸把他嘴里碎木屑挖出来,被饿急卫西口咬下去。
“……”朔宗情绪莫测,在卫西近乎邀功等待里还是勉强开口:“……是吗,那很好。”
夏守仁捅重明下:“你看他表情又变,怎情绪风云变幻,算来算去都算不出原因,难不成跟人类似更年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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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想想还是告诉徒弟:“还梦见你师祖。”
徒弟顿顿,很快追问:“梦见他什?”
隔天高铁上,夏守仁便脸古怪地看着自己好友,朝旁重明道:“你说他到底在嘚瑟个什?”
朔宗靠在座位上打电话,手支着腮,眉眼挂满春风得意,还有些许难以形容餍足,有搭没搭地听着电话:“卫西?”
同时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走道另边座位。
卫西蓬松脑袋抵在玻璃窗上,目光望着列车外飞逝风景,嗯声:“师父可能太想念你,昨晚梦见你。”
朔宗不动声色:“梦见什?”
这会儿卫西眼睛看不清楚,只能用嗅觉感知,或许是觉得味道很熟悉,他开始分不太清楚这人身份,重重咬口后就迅速地放轻力道,然后在朔宗手上蹭来蹭去:“阙儿疼……”
朔宗看着他,眼中情绪变幻莫测,掐他脸把:“不疼,蠢货。”
卫西被他掐得有些清醒,慢腾腾地睁开眼睛辨认:“阙儿?”
怎就能这笨呢?朔宗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想法,偏偏内情太多,他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说破自己变换身份,加上卫西这样个性,得知自己被骗也不知道会是怎反应。
朔宗看他半晌,忽然开口问:“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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