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抬手抛,就将那头长得像是锦鲤,背上却生对肉翼奇怪玩意儿给丢进他怀里。团结义伸手接,才发现这头怪鱼已经被处理干净,肉翼上原本该有羽毛也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此时舒婉容和卫承殊也走进家门,闻言视线朝他手中瞥,都惊得脚步停顿:“这是什东西?长得那奇怪!”
团结义听到自己师弟平静回答声:“嬴鱼。”
他今天
卫西当然不知道啦,摸摸徒弟脸是温热,身上也似乎没有受伤,心便立刻放下,转而想起什来,收回手摸向自己衣领。
他在徒弟目光中将那串刚到手不久紫金链给掏出来:“师父刚得个好东西。”
徒弟瞄紫金链眼,不像是感兴趣样子,声音平稳无波:“是吗?味道如何?”
卫西不明就里,动手将链子从自己身上取下,然后套在徒弟脑袋上,摸着那条紫金链剔透浑圆坠子:“什味道如何?这上面有灵气,出山以来还是头次碰上,你贴身带着,对身体有好处。”
徒弟似乎顿住,眼神忽就柔和许多,垂眸看着他,最终似有无奈地叹口气:“真是……”
蛇肉,还香气扑鼻。但他很有骨气,硬是口都没吃,回头嘲讽地瞥他俩眼后毫不犹豫就走。
神经病,还肥遗呢,个个脑子都不是正常长,也不知道从哪儿逮回来大蟒蛇,想拿来糊弄他?
团结义见他大步流星地离开,还有点纳闷,思索片刻后不禁羞愧起来:“师父,卫总这看就不是普通人啊,想当初刚知道肥遗时候还吓跳,结果卫总那大年纪,接受能力比强那多,以后再也不大惊小怪给您丢脸。”
卫西安慰地拍拍他肩膀,忽然有所察觉地转头,果然是几天不见二徒弟夹着身清冷寒气踏进大门。
对方清瘦笔挺身体逆着光,但那瞬间整个房间都似乎亮堂两度。
卫西见他这样,还以为他不喜欢呢,刚想规劝他听话,就见徒弟直起腰来,利索地将那串项链塞进衣领里,伸手捏捏他耳朵:“知道。”
两人目光交缠,直到旁传来团结义错愕声音:“……师,师父,那链子您跟朔宗先生要回来是带给师弟啊?”
卫西理所当然道:“啊。”
团结义眼巴巴看着他,到底没等来下文,差点哭出声,就听师弟啧声,心情不错地开口喊他:“行,过来把这东西拿去料理好,这周符咒作业给你减半。”
师弟近来在功课上越发严苛,团结义听到这话才安慰些,闻言上前看,不禁愣住:“师弟,你带回来什东西啊这是?”
目光相对,卫西不知为何耳畔竟然听到自己砰砰心跳声,下意识开口喊道:“阙儿!”
不过二徒弟站在门口看着他,并没有第时间过来,只是平静地回答声:“嗯。”
团结义向来是有些怕这个师弟,见状不禁缩着脖子猜测:“师父,师弟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卫西哪有那敏锐,根本没听他说话就快步朝着徒弟走过去,靠近后上下端详,又伸出手来贴贴徒弟脸蛋:“阙儿,这些天你去哪?”
徒弟弯下腰来凑近给他贴脸,表情却很严肃:“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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