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烨登时变脸，张灼地在她发怒之前，率先道：“
不习惯这样。”
刘艺烨愣
下，不知道他什
意思，张灼地拉过她
手腕，
手搂住她腰，霎时间天旋地转，她轻飘飘地被翻过面来，被张灼地压在身底下，手腕被抓住，腰也被桎梏住，张灼地居高临下看她，没戴眼镜，斯文壳露出马脚，他说道：“这个人，比较传统。”
刘艺烨耳朵慢慢地蒸上红潮，紧紧地抓着他后背衣服，长着双圆眼看着他，她神态那鲜活羞窘，让她眼角皱纹显得格外违和。
张灼地道：“比较喜欢慢慢来。你觉得呢？”
“你喜欢？”他问道。
张灼地看她片刻，问道：“然后呢？”
“是家里人干，”刘艺烨说，“所以也不能怎样。”
张灼地没有尽信，但也没有说什，总之是与他无关闲事。
“你想看看眼睛吗？”刘艺烨忽然坐起来。
张灼地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分开双腿，坐到他腿上。
“有点。”
“这是只义眼啦。”
张灼地挺平静道：“是吗？很像真。”
刘艺烨紧盯着他脸看，却看不出什惊讶神色，她笑起来，说道：“是吧，在德国定制，只眼睛20w，如果不说，没人能看得出来。”
张灼地对这副说辞持保守态度，比如说他就看出来。只是确实很真，如果不是短暂地有那几个瞬间，这只眼球没有随着刘艺烨视线转动，单从外观，确实看不出任何异常。
刘艺烨：“说什呢。”
张灼地觉得也是，主要是实在没有打地铺条件，他只能直接躺地上。他是男人，又不是畜生，自觉没必要如此自虐。
所以他也没有执着，就道：“那今天将就下，不盖，明天去拿。”
张灼地摘眼镜，放在柜上，倚着床头查看会儿消息。
“你眼睛摘眼镜也可以看得见吗？”
张灼地以为她会狡辩，或者顾左右而言他，但刘艺烨却说：“是啊。”
她脸越凑越近，停在喘息之距，沐浴露香味扑面而来，像是什花香，说不清楚，带着涩味道。
张灼地说：“很漂亮。”
“什很漂亮，”刘艺烨问他，“，还是眼睛。”
“都很漂亮。”
刘艺烨轻轻地凑近，手放在他领口，两个人鼻子几乎碰到起，张灼地看着她，在她要进步动作时候，微微地躲下。
张灼地问：“为什需要带义眼？”
“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刘艺烨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转过头看他。
“因为生病吗？”张灼地想到大多数眼球摘除都是因为癌症。
刘艺烨笑，轻巧地道：“被打啦。”
“被绑架，在打时候，他皮带扣子甩进眼睛里。”刘艺烨做个环绕动作，示意皮带是绕着她脑袋圈，扎进眼睛里。
“还好，”张灼地看向她，“没什度数。”
其实是根本没有度数，他戴眼镜并不是因为近视，但是张灼地没有多做解释。
刘艺烨：“真好。”
张灼地心里动，看向刘艺烨左眼。那只眼睛还是很自然地看着他，在床头灯照射下反射着莹莹光。
刘艺烨看他看自己，指着自己左眼说：“你看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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