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那‘们’叫什?”
白风风笑道:“你来时候没有看到那个牌子吗?”
张灼地说:“生死场?”
“是,”丁说,“们可以说正事吗?”
张灼地道:“还以为必须叫动物名呢。”
丁拿出张纸来,说道:“在这个游戏中,你很可能会出现意识混乱,幻听、幻视,所以有个办法让你分清自己人。”
丁说着,从抽屉里掏出来根编织好红绳,上头缀着个小小平安锁,看材质应该是金。
“昨天去给你买,”丁说,“们都已经有。”
张灼地没说什,接过来戴到手上。他肤色偏白,气质又是都市斯文败类模样,带着这个手绳总感觉很奇怪,丁盯着他手腕看半天。
“这次规则,不会像上次样全部都是正规则,也会有反规则,”丁说,“就是假规则,需要你去判断到底哪条是真,哪条是假,因为如果遵守反规则,也是会死。”
宁滨道:“猜也是,哥心态太稳,估计是根本没把游戏当回事。”
张灼地看出来,这两人属于是笑面虎类型,年纪轻轻身心眼子,他也没放在心上,不走心地应付两句。
丁道:“还是说正事吧。”
这件“正事”似乎是给屋里这几人很大压力,提到这茬,便都不自觉地收起随意姿态。
丁快速地给张灼地转达信息:“消息来源说,下场游戏是在火车车厢。”
常无力,他完全拿张灼地没有办法,他方面感觉自己要气死,方面又好像觉得有隐秘乐趣可言,分裂得要死。
丁在张灼地家待到天黑,最终被张灼地以太晚要睡觉扫地出门,为把他送走,割地赔款地同意明天去找他。
夜无梦,第二天张灼地按照约定,去丁给自己发送位置。
这是个四十多层写字楼,不算是高,甚至看上去也没多高新,位置显示在二楼,张灼地就没有坐电梯,走步梯上去,推开门,发现走廊里有点暗,右手边有个玻璃门,里头似乎有光,张灼地走过去,看到上面挂个很潦草地手写牌子“生死场俱乐部”。
他推门走进去,门上风铃响,屋里三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开始是这样,”宁滨解
丁:“听说,这次黄蜂那群人和红猪那群人是要参加这次游戏。”
“这是战队名吗?”
“嗯。”
“有很多战队吗?”张灼地多少有些好奇。
“算上们,共六个。”
“生存时间是两天夜,”丁说,“只要在终点站可以顺利下车,就算逃脱。”
张灼地说:“很快啊。”
宁滨并不轻松,说道:“越短时间,就意味着——”
丁看着张灼地说:“危险性越高。”
张灼地说:“有什需要注意吗?”
丁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支笔,似乎正在说什,白风风和宁滨坐在他对面,三人神色有些严肃,张灼地到来冲散气氛中紧绷感。
张灼地看眼手表,并没有迟到。
丁说:“来?找个地方坐下吧。”
白风风笑道:“哥,最近怎样?”
“托你福,”张灼地拖把椅子过来,说道,“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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