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趟厕所。”张灼地说着，就叼着烟起
身。
出去，正好碰上丁踩着响亮
跟鞋声走过来，脸上还挂着愉悦笑没来得及收起来。
张灼地看他表情就知道赵瑶瑶倒霉。
“有必要吗？”张灼地说，“这晚上还不够你解气？”
丁这晚上简直是对赵瑶瑶和小田场屠杀。
李佳宇说：“唉，喝酒，喝酒。”
提到这件事李佳宇看上去脸苦相，好像万般滋味在心头，小田说道：“你要是缺钱，就和兄弟们说。”
“知道，知道，”李佳宇闷头喝酒，脸喝得通红说，“唉，不说
，扫兴。”
李佳宇上学时候家境优渥，豪车名表，在校园里是个风云人物，结果毕业那年家里出事，他本来已经要出国留学也没有去成，大学毕业就进入社会工作，这
多年来情况似乎也没有太好转过来。
众人在酒桌上就啜饮着别人失意和不幸，几分关心，几分看热闹，把隐晦地喜悦狠狠地压在舌底，说出些听上去真情意切地嘘寒问暖来。似乎真为他操不少心。
这话又不能说，只能道：“都说，命好。”
他和丁从相识到确认关系，无论哪步都不是能免费听，他又懒得对这些人编谎话，索性就不说，丁走，张灼地从李佳宇那里接过来支烟，也吸两口。
他眯起眼睛来，就装得和这些男人样渣，说道：“旧不去新不来啊。”
小田脸色登时有点难堪，众人马上起哄，李佳宇说：“这说，小田还是你恩人，你可得好好地请小田搓顿。”
“没问题。”
而且她也能感觉小田心情也不太好。
赵瑶瑶说道：“去趟卫生间。”
“啊，”丁对张灼地说道，“也去下。”
张灼地：“……”
别人可能是不知道丁要干什，张灼地可太知道。
张灼地听着这切，默不作声地推推眼镜，烟从嘴和鼻子间穿梭缭绕。
看上去像个斯文败类，其实也确实是。
他在桌布上掂掂烟灰，忽然想到其实丁会吸烟，比他瘾大，只不过刚才有人点烟时候还装出不习惯模样。
但奇怪是，张灼地也觉得这些人烦。丁不应该在这里吸二手烟，忍受这些臭气熏天男人，被他们用下流目光恶意调侃。
张灼地兴趣索然，意识到丁去有段时间。
“你小子，”李佳宇说，“现在混得好啊，以前上大学时候，全宿舍就你寒暑假不回家在市里打工，你再看看今天。”
“长得好就是不样啊。”众人说着。
大家这聊着聊着，就说起谁混得好，谁混得不行，有人说道：“佳宇，张钰那两天来找，说你俩分手，真假啊？”
“真。”李佳宇喝口酒，对这个话题话不多。
“都这个岁数，能过就过，分什手啊，这多年感情。”
人多眼杂，张灼地不方便说什，只是警告地看他眼，丁却扭头走。
屋里两个女人走，男人们状态有不样。
刚才丁在，男人们多少都在漂亮女人面前装装，如今丁走，就都显出原形。
“说吧，老实交代，你是怎搞上？”
张灼地想说：“敢说，你们敢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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