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给多少彩礼?”丁问他。
张灼地:“……”
张灼
过会儿,张灼地说道:“别做会后悔事情。”
“特别是在你觉得自己非常强大时候,”张灼地说,“越是在这个时候,越容易做出后悔生事。”
丁道:“从来不后悔。”
是,丁嘴比命还硬。张灼地没再反驳,知道丁已经听进去。
第二天大早,丁就起床,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抱着盆水果看电视剧。
“刚认识你时候,就闻到。”张灼地说。
是种有些发涩香味,闻起来越发觉得很像丁。
丁说道:“雏菊。”
“为什这喜欢雏菊?”
“很漂亮,”丁说道,“没什原因。”
张灼地柔声道:“杀人很简单,麻烦是杀人之后事,你以后会知道。”
丁听他这说,愣下,问道:“你杀过人吗?”
张灼地道:“睡,关灯?”
两人在黑暗里躺下,张灼地听见丁翻个身,面对着自己,过会儿,丁说:“张灼地,你杀过人,是吗?”
张灼地转过身来,半晌后道:“没有。”
丁晚上收到派去跟踪强哥人消息,说是强哥吃完饭就去家KTV,和个男人在包房里待四十多分钟,之后就回家。
丁刚刚收到这个消息,强哥就在论坛上跟张灼地确认下接下来交易。
强哥说:“都是误会,哥们听说咱俩见面,背着干,他这不是怕被骗吗?都是好心。”
张灼地洗完澡出来,看见丁拿着他手机,已经聊完。
丁说:“后天下午四点,在后郊森林花园。”
张灼地时不时给他换盆水果,看眼电视,问道:“这女怎?”
“中毒,”丁说,“因为那个下头男。”
张灼地吃个车厘子:“你眼里有不下头男人吗?”
丁冷冰冰地说:“男人都是大傻逼。”
丁没什性别概念,显然没把自己纳入下头男概念里,张灼地也没提醒他,说道:“互联网还告诉你什?”
丁随即又说:“雏菊花语是……”
他停顿会儿,才说:“暗恋。”
张灼地笑道:“太幼稚吧。”
丁瞬间踹他脚,踹得张灼地脸色白,说道:“你往哪儿踹呢?”
丁转过身去说:“滚。”
“很多次都险些动手,”张灼地说,“事后总是会后怕。愤怒是非常廉价东西,特别是在你有能力时候,愤怒就会让你做出些可怕事情来。”
丁起身看他,说道:“所以你直都不用武器?”
张灼地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觉得很虚无,说道:“嗯。”
“因为会死人,”张灼地说,“真会死。”
丁凑近他怀里,那股熟悉香味又缠绵在张灼地鼻间,张灼地抚摸着他头发,说道:“你身上是什味道?”
“会多带些人,”丁道,“到时候不用你插手。”
“悠着点来,”张灼地说,“别杀人。”
丁含糊地:“尽量。”
张灼地把毛巾放丁梳妆台上,回身对他道:“没和你商量。”
丁素着脸坐在床上,抱着自己膝盖,看上去又很小,像个小孩样,抬头看着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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