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说:“那就好。”
他
“住院是你打?”
丁烦道:“不是。”
白风风说:“哦哦,猜也是。”
门再次被推开,张灼地终于抽出时间来看白风风,他这几天被卜天抓着当劳工,非常疲惫。
“不用管。”张灼地坐在病床上,头垂下去,丁很少看他累成这个样子。
“是,”丁说,“她很漂亮。”
白风风友善地笑:“她也是朋友吗?”
丁话在嘴边绕圈,最终吞下去:“不是,你不认识她,只是试试你是不是在骗。”
白风风笑道:“那你也应该用认识人来试啊。”
丁也笑:“是啊。”
白风风问:“咱们是朋友吗?你多大?”
“二十岁。”丁道。
“是你哥。”白风风说。
丁想判断白风风是不是真失忆,可他眼神有很澄澈,不似作伪。
丁道:“们是……朋友。”
白风风在个天气很好日子里醒过来,医院给丁打电话,正好张灼地不在家,丁就自己去医院。
到病房,看见白风风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树木和花朵,微风习习地吹动着,听见门外动静时,他回过头来,看见丁,脸上露出茫然神色。
丁道:“白风风?”
白风风愣下,说道:“哦,是。”
丁听出不对劲,又道:“你还记得是谁吗?”
白风风:“这位是……”
“张灼地。”他伸出手去和白风风握手,白风风赶紧握住:“你好。”
张灼地听说白风风失忆,如今看,似乎真和以前不样。
“还疼吗?”张灼地问道。
白风风:“偶尔,可以忍受疼。”
白风风失忆后性格大变,坚韧而温和,和以前截然不同,医生说也许是暂时性失忆导致气质掩蔽,他记得自己年纪、姓名、家世,但唯独把自己参加游戏经历、朋友、宁滨之外所有事情全都忘记,仿佛是在他昏迷这几天里,从记忆中把他们细致地挑出去,不留丝痕迹。
丁偶尔去看他,白风风都平静地坐在窗前,把窗户打开半扇,让风吹进来,听见门口动静,再慢慢地转过头来。
“咱们定是很好朋友吧。”白风风有天说。
丁正待得有些无聊,打算要走,他说道:“等你出院就不来。”
白风风没问为什,只是道:“好吧。”
“哦,”白风风道,“谢谢你来看。”
丁登时心里五味杂陈,他拿出手机来,找到张照片,递给白风风,问道:“你认识她吗?”
白风风接过来,看眼,有些疑惑:“是谁?”
“算。”丁拿回手机,把宁滨照片关掉。
白风风说:“很漂亮女孩。”
不知道怎,问出这句话,他嗓音有些颤抖。
白风风看着他半晌,缓慢地摇摇头。
“不好意思,”白风风指指自己脑袋,“受伤,可能这里不太好使。”
护士这才发现白风风失忆,他醒过来时候对自己基本信息对答如流,大家都还以为他是正常,结果见到人居然不认识,护士道:“可能是暂时失忆,稍等,给你叫医生过来。”
护士走,丁站在白风风面前,没有再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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