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人道别时候,望着楚言和贺柏深远去背影,白棋然忍不住地感叹道:“贺先生
男人修长手指很快染上大虾里暗藏汤汁,可是他却没有点在意,仍旧仔细地清除虾中黑线,然后轻轻地放入楚言面前醋碟里,笑着抬眸道:“来晚,公司里有点事。”顿顿,贺柏深看向对面脸呆滞白棋然和面带笑容顾沉泽,问道:“这就是你朋友?你们好,是楚言爱人,贺柏深。”
“贺柏深”三个字让楚言下子从惊愣状态里回过神来,然后开始向白棋然、顾沉泽介绍起来。
毕竟是自己大老板,白棋然和贺柏深打招呼时候还是有些忐忑,倒是顾沉泽和贺柏深握手时候,面上笑意不变,还多加句:“小白多谢天盛照顾。”
贺柏深眉头挑,没有多言。
接下来餐桌局势,发生三百六十度大变化!
身就走冲动,只能用流演技来掩饰自己尴尬。
万瓦大灯泡,也不过如此吧喂!
璀璨灿烂灯光将小小包厢照亮,清俊秀朗青年低首吃饭,有搭没搭地回着友人话。餐厅里,悠扬低缓古典乐轻轻流淌,气氛静谧美好,就算楚言觉着自己受到亿点伤害,也不得不承认这家餐厅着实服务流,值得它昂贵价钱。
然而就在楚言低首剥着只大虾时候,忽然,包厢大门被人轻轻敲两下。
并没有想太多,白棋然以为是服务员,便说句“请进”。
白棋然咬着筷子,怔愣地看着对面这对小夫夫秀、恩、爱!
楚言要吃甜点,贺柏深为他夹过来,细心地浇上巧克力酱;楚言要吃牛排,贺柏深亲自为他切成小块,然后将盘子推到他面前。甚至有时候楚言连动都没动,贺柏深就贴心地为他准备好接下来要吃东西,顺便再递上湿巾。
做这切时候,贺柏深动作十分自然,神色淡静,仿佛切都是理所当然。白棋然边看,边郁闷地拉拉顾沉泽袖子,小声嘀咕道:“顾沉泽,也要吃虾,你给剥个。”
顾沉泽抬眸,拿只完整虾放入白棋然碗里,立即引得后者不满地抱怨道:“要你剥给吃!剥给吃!剥给吃!”
——什叫做“明明不是单身狗,可还是觉得他们光芒异常刺眼”,现在白棋然是感受得淋漓尽致。
随着“卡嗒”道清脆开门声,双锃亮皮鞋出现在门缝隙处,挺拔俊美男人微微垂眸,视线在包厢里扫转,最后停在低头剥虾青年身上。
包厢里有瞬间寂静,服务员鞠躬、拉上门离开,白棋然也愣愣,最后下意识地惊呼:“贺先生?!”
楚言剥虾动作顿时停住,他缓慢地抬首,看到那个站在门口人。
只见在明亮耀眼灯光下,个高大俊朗男人迈着步子,镇定从容地向他走来。贺柏深穿件深黑色大衣,身材颀长,气质极佳,俊逸眉眼如墨如画,鼻如刀削,眼若星辰,勾唇间带着丝宠溺笑意,就这步步地走到楚言身旁,拉椅子坐下。
没等楚言回过神,贺柏深坐下后第件事就是:用湿巾擦擦手,接着拿过楚言手中虾,仔细地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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