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已然是输,看他们样子,也没有复盘打算,他们当夜并没有见到叶芝泽,安顿好住处之后,便各自睡下。
李冬青左右睡不着,沉闷极,思来想去,还是起床去敲旁边门,宁和尘穿着中衣,把门打开,宁和尘终于脱那颗头盔,把头发散下来,此时也没问什,只是转身让李冬青进来。
李冬青便脱鞋上床,咕噜躺在里头,把自己衣服脱当枕头,宁和尘也躺上去,闭上眼。
李冬青看着天花板,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肚子上,微微点着,半晌之后,便打起鼾声,宁和尘睁开眼看眼,这才转过头去睡。
第二天大亮时候,派去增援那些人才回来,只说在路上遇见个逃兵,那人给他们指路,
“为啥失望,”王苏敏说,“没对你有过啥希望,你不直这样?别想太多,匈奴人有句话:‘经常修桃树,哪有不落鸟’,大家和你做朋友,就是喜欢你。”
李冬青没去想旁人想不想和他做朋友,他现在不缺朋友,他只是害怕离别,而且他总感觉王苏敏会离开,可能是两个人之间人生阅历相差太多,李冬青怎说,还是个少年,今年还不到十七岁,王苏敏年长他快十岁,他身怀绝技,看上去又有很多秘密。
“你如果要走,定要告诉。”李冬青说。
“到底去哪儿?”王苏敏莫名不耐烦,问道,“知道。”
李冬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俩人走到光亮处,叶阿梅正好从台阶上走下来,看见他俩有些意外,说道:“去哪儿?”
该回哪儿呢?”
王苏敏事不关己,说:“那谁知道,问干吗,自己琢磨吧。”
李冬青只好放弃,俩人齐往回走,天色漆黑,王苏敏背着自己刀,他之前偷来那把剑次也没见他用过。王苏敏这人让人感觉摸不透,他什东西都摆在明面上,大方地告诉你,让你看,但是却总觉得他还有秘密。
李冬青说道:“你是不是也做走打算。”
他始终不明白王苏敏为什跟他来东瓯。觉得这其中可能多半还有故事,王苏敏却说:“去哪儿啊?”
“找严助,”李冬青问道,“叶掌门还好吗?”
“好,”叶阿梅说,“那些人冲进来杀些人便撤军,也没讨到多大便宜,伤们万,自损也有八千。”
李冬青道:“没什损失就好。”
可卫青这回头枪,确实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叶阿梅说道:“咱们走后,爹以为没事儿,又派几百人去增援咱们那边,不知道怎回事,那些人没到现在也没回来,也没和咱们回合,天还没黑时候,卫青大军就到,这里守山人太少,抵挡不住。”
李冬青听,便想:这里头分明还有别事,没那简单。
李冬青:“长安,或者哪儿,就是不知道你是怎想,所以才问。”
王苏敏说道:“没想法,干什,怕走?”
李冬青多少有些害怕离别,王苏敏说对。他和这些人已经相处习惯,王苏敏不光武功高强,而且很可靠,是个很好朋友。李冬青道:“你当初可是说要跟着。”
“没后悔啊,”王苏敏说道,“提这茬干什?”
李冬青坦诚道:“以为你会对失望,不想和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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