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掌向上翻,手心向上,向他招招手,示意来战。李冬青笑,把漆弓放到边,从腰间抽出鱼尺刀,耍个花刀,大喝声,便冲上去。
宁和尘抽出软剑,以柔化刚,软剑盘蛇般爬上他刀,宁和尘手腕往后收,借着这股劲儿把他往自己身上拽,李冬青却弃刀,翻个跟头便落在地上,看着他笑。第回就输,宁和尘把刀扔给他,嘲讽说道:“每天练功?”
李冬青道:“再来!”
宁和尘习惯就是爱卸人武器,这是最折损人尊严和士气做法,宁和尘看上去温和,软乎乎地,但打起仗来,是很不给人面子,很多人都是跪着死在他手底下,宁和尘有时候会在最后刻顺手敲碎人膝盖骨。
李冬青就听说,很多和宁和尘打过架人最后就是这样死
他打不过宁和尘,但是他不在乎这个,有时候如果有出色地方忍不住要和宁和尘显摆显摆,听他夸自己两句,但是打不过宁和尘,也不觉得丢脸。
宁和尘却深吸口气,然后往上稍稍挑,那箭贴着他头皮飞出去,落在墙头上直灰色麻雀发出声尖锐嘶鸣,掉下去,墙头上鸟霎时四散逃开。
这次中,他才稍稍舒心些,对李冬青道:“没必要去找东瓯王,他活到那个岁数,该说什,不该说什,自己心里都有数,你去也没用。”
宁和尘说:“你离从长安来人远点。”
“明天会有长安剑客来吗?”李冬青也不坚持,他起兴致,拉弓引箭,瞄准天上只飞鸟,随口问道。
青:“虽然玩,但是也多少练点,不然考试怎办,他们都说进步不少。”
宁和尘虽然是他师父,但是他不怎教李冬青,李冬青有不明白地方才来问他,可李冬青也很少难有需要带回家去问题,有不懂地方和拉练场将军们、和火寻昶溟讨论下,便解决,回家就只是玩。
火寻昶溟师父就是火寻郦,火寻郦也不怎管他,李冬青和火寻昶溟平时就互相探讨,他俩几乎是被拉练场将军带着成长。
宁和尘似乎因为自己这几箭很烦躁,直冷着张脸,不说话,李冬青说道:“这个有什意思?会儿陪你耍刀。”
宁和尘却偏不信邪,又抽出根箭。
宁和尘也看着天上那只鸟,说道:“可能吧,也许会有郭解、雷被、剧孟那些人吧,江湖上还有几个拿得出手人?”
李冬青问道:“江湖是没有再厉害人吗?”
“缺人才,”宁和尘说,“这十年都缺,就连火寻昶溟在你们这代中,都能算是高手。缺到什程度可见斑。”
“火寻昶溟其实挺厉害,”李冬青笑说,“那呢?”
宁和尘说:“那就试试看。”
李冬青说:“要不你打鸟吧。”
宁和尘是那种需要沾血才能激发才能武者,他倒不是说多擅长习武,只是擅长杀人,所以总能绝地反杀,李冬青有意让他别这郁闷,哄道:“打鸟你肯定比强。”
宁和尘箭转方向,对准李冬青。
李冬青:“……”
“干吗?”李冬青手上拿着把漆弓,腰上别着把刀,倒不是没有武器防身,他就是有些搞不懂宁和尘想干什,于是问道,“要比划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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