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钟琪咂摸下,说:“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看他们住哪个客栈,给他们下点药也行,明天要是还有活着,也容易,上场之前给点钱,看看能不能劝回去,威逼利诱嘛。”
火寻昶溟说:“你可以啊,大哥。”
“还行吧,”楚钟琪说,“看你们是都没混过江湖,旱鸭子个。”
几人哑口无言,楚钟琪笑着自
“不管来多少人,”楚钟琪说,“就凭咱们就几个还不能解决?”
李冬青说:“要趁着夜色吧?”
“也没必要啊。”楚钟琪说,“就明目张胆地挑战他,江湖人杀江湖人,不犯法吧?他又能耐你何?”
这是个好办法,而且至少能为宁和尘做点什,就能缓解些李冬青焦虑。
只是不知道,本来挺简单个事儿,他们几个怎都没想到呢?
王苏敏说道:“不行就走呗,这事儿很难办?”
王苏敏嘴里从来都是这些废话:不喜欢活着,那你就死呗。类似种种。
火寻昶溟本来应该是要生气,他是从心底下不希望李冬青走,更不喜欢李冬青和王苏敏对月氏可有可无。火寻昶溟说道:“这就要走?再等等看,旦宁和尘赢呢?”
“感觉赢不,”王苏敏实话实话,“好大阵仗。是不是刘彻在搞鬼?”
李冬青也是这样想,说道:“下午出去看看,说不定真有长安来。”
半天,也不见这几个人开口介绍下自己,忍不住问:“这位兄弟是?你们不介绍下吗?”
“哦,”李冬青对王苏敏道,“这位兄弟叫楚钟琪,在雁门时候,还问过你有没有见过个帮过道士,就是他。”
王苏敏点点头,说道:“谢,兄弟。”
“他叫王苏敏。”
楚钟琪说:“你是鲜卑族?”
王苏敏又喝口酒,把杯往桌上磕,也说道:“不错。”
“下午不去当值?”火寻昶溟问道,“不是很忙吗?”
“当他个奶奶,”王苏敏学句汉语里骂人话,说道,“老子管他。”
楚钟琪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太老实啊?”
他想说他们几个因为老实,所以才被这点事烦成这样,其实只要是规则要把人逼死,那就破坏规则就可以。可他们几个互相看眼,觉得楚钟琪好像确实也没说错。李冬青不必多说,从小老老实实地长大,从小到大谎话没说过几句,火寻昶溟也是个正经大少爷,也没被生活逼疯过,更长不出什歪心思,只有王苏敏生活经验丰富些,可也是个犯事就老实地蹲大牢汉子。
“哎,等下,”楚钟琪听到这里,突然有个想法,说道,“有个办法。”
“说。”
楚钟琪道:“既然刘彻搞阴,咱们也搞阴。咱们今天就解决这些人,让他们明天上不黄金台,不就得?”
几人听之后面面相觑,又都笑起来,笑得有点心照不宣。
楚钟琪自己夸自己道:“这个脑袋还是蛮好使。”
火寻昶溟惊:“你怎知道?”
王苏敏问他:“汉人总不至于把汉语说成这样吧?”
火寻昶溟想也是。
王苏敏猜便猜到,问道:“城里出事,和你们有关?”
李冬青只好把故事再讲遍。这时候菜也上齐,几个人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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