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事,”李冬青说道,“离死还远着。”
嘴里说着,手上震刀,刀身发出微微低吟,李冬青喝道:“啊——!”
他数十个弟子,每个都不是简单角色,李冬青不得不谨慎起来,夜色已经慢慢深沉下来,李冬青想赶在晚饭前和大家会合,这样想着,然后又挨剑,这次打在手腕上,差点摔手里刀。
他横扫数刀,刀刀残影,让人无法近身,然后个跟头翻下去,落在地上,街上人四散逃开,李冬青借着街头地形跑开,在个胡同口消失踪影。
带头弟子冲同伴使个眼色,慢慢地靠近黑暗中胡同深处,迎面忽然冲来道银光,他霎时向后倒去,李冬青猛然从黑暗中现身,个猛虎扑食,将他击倒在地,击便昏死过去。
“他大师兄。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你说过这件事,死在他手下,他已经丧尽天良,你护他,你也丧尽天良吗?”
李冬青记不清宁和尘有没有跟他说过大师兄死,但是他记得当初他们从乞老村逃出来时候,宁和尘身上道见骨伤,据他所说是大师兄所为,但那道伤没有落疤,去匈奴手底下时候,伤已经结痂,伊稚邪给过宁和尘药水,听说是用昆仑山泉水熬药,到底是不是神水,李冬青也没详细问过,但是确实把所有新伤都医好。
伤口没,李冬青就以为,过去事情也没。其实是有些异想天开。
李饮风说:“敢保证,宁和尘心里丝愧疚也没有。他堂堂正正地,还活着。徒儿却死,而且,换句话说,其实是死两个徒弟,心里,宁和尘也早就死。”
李冬青听半晌,总觉得李饮风还没说完,似乎还想再说,他又不善言辞,只好说道:“可以开始吗?”
那动作仿佛就是丛林中猛虎,既快又狠,仿佛是渴血般,李冬青在这个狭窄胡同口,终于把人逼得不能摆出阵法,他横劈刀,几乎就正好是胡同宽度,正要乘势杀去,李饮风却又来。
李冬青只得向后倒去,俩人刀剑相接,电光火石,弟子们也趁此机会到他身后,李冬青正是前后夹击。
他还是头回遇上这样情景,他躲过身后人长剑,那些剑都往他脖子上架,李冬青侧身躲过,李饮风剑却直指他胸口。截止到此,李冬青却越来越冷静下来,仿佛是血都凉下来。
他挡开李饮风剑,直接拿手去攥住剑身,顿时鲜血染红剑身,
李饮风瞬间由羞转怒,眉头狠狠皱,瞬间剑便刺来。
李冬青举刀去挡,背后惶然中不知是谁剑,鲜血汩汩流出来。李冬青霎时转身,举刀横扫,上方却失守,让人杀来长剑,他抬眼,背贴着身后桌面,翻个跟头,跳上墙头,有人追上来,李冬青在墙上跑,整个人斜着,如履平地,然后踢开窗户,跳出去。
身后人追上来,李冬青松口气。至少火寻昶溟不必赔钱,只需要把楼下掌柜医药费赔就行。
他飞身上房顶,身后人也跟上来,李冬青忽然转过身来,所有人都停下来,警惕地举着自己剑。李饮风像个侠士,飞檐走壁,最后走上来,他徒弟们给他让条路出来。
李饮风问:“伤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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