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找不到火寻昶溟,登时愣下。
火寻真探头探脑地进来,问道:“他也在?”
李冬青说:“……他刚才还在。”说着便打开窗户看眼窗外。
火寻昶溟在床底下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就下意识地要躲?
火寻真却比李冬青想得多,下子就明白差不多,站在床前,不动,脚点点地。火寻昶溟恨得牙痒痒,只得爬出来。
李冬青正从井里打水,他和火寻昶溟练功,大冬天热出身汗来,偷偷跑回来躲在后院厨房门前,人打桶水,往身上浇,刚开始是汗流浃背,后来又是冻得瑟瑟发抖。
火寻昶溟鼻青脸肿地说道:“告诉你,下次别打脸,什时候也没打过你脸。”
李冬青听也当没听见,说道:“快点,会儿出来人,赶紧穿衣服啊!”
火寻昶溟身上都是湿,衣服又是身汗味,不想穿,问道:“你去给找件衣服啊。”
李冬青看他眼,问道:“你怎这麻烦?”
后发起酒疯,惹怒田蚡。
窦婴怎能说得出口这些事情?他实在没有脸。
夫人还是在说,劝他不要再管,哀哀切切,窦婴脑袋仁跳着疼,连带着眼珠子都像是要从眼眶里跳出来样,“嚯”地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头,声音才停下来。
这个下午,伊稚邪骑着自己骏马在草原上驰骋,猎骄靡从身后纵马追来,喊道:“左谷蠡王!”
伊稚邪收紧缰绳,骏马高高扬起前蹄,回过身来,问道:“什事?”
李冬青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底下爬出来。
李冬青:“……”
火寻昶溟捂住额头,说道:“……可以解释,不好意思,以为你……”
火寻真笑起来,眉眼弯弯,可爱极,她今天穿身红色披风,带白色翻毛,里头是件白色纱裙,透着雪白
俩人随便套上衣服,松松垮垮地,钻进李冬青房间,李冬青住是偏院,平时没什人,他自己在这里住,感觉就像是独门独户般,般谁也遇不上,但这天就偏偏不碰巧。
俩人刚刚找衣服来穿,李冬青短衫还没系上扣,就听见有人敲门。
正常这个时候,他也不在家,所以时也不知道是谁来找,心里惊,燃起些不可能念头来,慌慌张张地就去开门,火寻昶溟衣服还没穿上,刚要骂他,就听见个女孩声音,说道:“你居然真在家。”
火寻昶溟赶紧四处找地方躲,结果发现这家里空空荡荡,连个藏身地方都没有,溜烟便钻进床底。
李冬青开门,看见不是那个人,而是火寻真,心里往下落,然后又提起气来,笑道:“和火寻昶溟回来换身衣服,他这两天陪在练剑,出身汗,”说着他回头,问道:“昶溟你看……”
猎骄靡说:“宁和尘现身,在长安。”
“宁和尘,”伊稚邪在舌尖回味这个名字,又提眼角,问道,“去长安干什?”
猎骄靡:“具体不太清楚,探子没有说为什。”
伊稚邪先是沉默,后又朗声大笑,笑声洒满空旷山间枯草,对身后众位勇士们说道:“走吧!昆仑山孩儿们,们回家!”
然后扬鞭,就是千里之外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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