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虽然不和她亲近,但是她却解李冬青,知道他没看上去那傻,甚至说是聪明极,不可能任自己吃亏。
“嗯?”李冬青莫名地问道,“为什这说?”
火寻郦深吸口气,感觉更烦。
台上丝竹乱耳,李冬青静静地听
王妃看她眼,很有些深意,火寻郦就怕她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便赶忙解释道:“这个孩子……倔得向驴,真是怕越逼越适得其反啊。”
“懂,”王妃笑道,“只是如果你愿意交给,就能办得很好,定能如你愿。”
火寻郦其实心中还是惴惴,可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没办法推拒,只能说道:“你愿意,那自然是好。”
王妃这才笑起来,转头看,李冬青回来,刚要说话,却没看见自己侍女郭嫣,她探头探脑,问道:“咦?那丫头呢?”
李冬青状似无知,说:“不清楚,没回来?”
,们姐儿俩说点体己话。”
东瓯王说道:“好罢好罢,走!你们那些鸡毛蒜皮,说给也不乐意听!”
王妃就笑着骂他两句。火寻郦虽然也是含笑,但是心里确实有些不知道怎办,李冬青始终与她不亲近,她之前以为,只要宁和尘走,她就能熬出头来,可是宁和尘走,李冬青反而更冷淡,这普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能跟她说两句知心话,告诉告诉她还能怎办。
火寻郦又怎会不知道,东瓯王和王妃是条船上蚂蚱,断不会帮她这个外人,可是她也确实是没什办法,便将自己心事和盘托出。
王妃听,沉思片刻,说道:“这事……说难也难,说好办也是顶好办,好妹妹,你怎早不跟说呢?”
“她没同你起去?”王妃问。
“哦,”李冬青随口说道,“她把衣服递给,就走,以为她早就回来。”
王妃顿时皱眉头,站起身来,让李冬青坐下,去找人去。
李冬青还当做无事,自斟自饮杯。他自从认识楚钟琪,开始尝到些喝酒乐趣,酒量也见长起来。
火寻郦坐在他身边,半晌之后,淡淡地问:“王妃面子,不能不给。”
火寻郦说:“这些家事,不敢说。”
王妃道:“告诉你,忍是没有用。你知道皇帝派个张骞去你们敦煌大月氏调兵,路上被伊稚邪扣下,听说,张骞也是不愿意留下,三番五次地逃跑,但今年消停下来,你知道为什吗?”
火寻郦没听说过这件事,皱眉说:“为什?”
“伊稚邪给他找个女人,”王妃低声说,“个漂亮女人。那女人给他生孩子。男人都是这样,想要无非就是钱,和女人。你都给他,让他离不开这里。要说……是你对他太好,供他练功,供他念书,他才有野心,总想离开这方寸之地,想闯出些名堂来,从今日起,觉得你就不能这样,妹妹,他越想走,你越要对他好,但不是那种好,是娇惯那种好。这样,就算有天,他想走,没走出去百米,就会知道,外头世界可不是多好混。”
火寻郦渐渐地明白,王妃想和她结亲。但是这也确实是条路。火寻郦还是想问问李冬青自己主意,于是说道:“等他回来……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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