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哪儿?”刘彻骂道,“天天鬼混,朕都找不到你人影。”
司马相如苦不堪言,说道:“皇上,张欧抓楚服,抓这多个月也没抓到,今天说找到人踪迹,非要让跟着去,让看着楚服到底是怎逃脱,回头写个诗篇给你汇报,他怕自己说,你不信。”
刘彻气笑,说道:“这个张欧,正事干不,天天倒是净是琢磨怎对付朕,那人呢,抓到吗?”
“抓到。”司马相如愣下,说道,“你还不知道吗?那他应该又回去写奏章,张欧这个人实在是太墨迹,觉得就够墨迹,他比墨迹百倍啊。”
刘彻拍桌子道:“抓到?!”
宁和尘好像听笑话,问道:“他?”
“怎?”刘彻挑眉毛,“你觉得朕说得不对?”
宁和尘说:“李……刘拙恐怕连野心两个字怎写都不知道。”
李冬青是个优柔寡断、重情重义人,在宁和尘印象中,李冬青除自由和感情,什也不想要,满脑子想都是如何对身边那几个人好,如何对宁和尘好。宁和尘自己心里是知道。就这两年,李冬青天天念叨着要长大,可是次也没长大过,还是幼稚极,像个雏鸟,认准便不放,宁和尘压根没想过,李冬青会放弃东瓯。
刘彻挥手,满不在乎地道:“你不懂他。其实也不能说不懂他,雪满,你是不怎懂‘人’。”
得不恨你。”
宁和尘笑,抬眼看他,说道:“照这说,要是没有这张脸可能早死。”
刘彻:“朕可不是这个意思。”
宁和尘顺手便指东瓯,问道:“闽越国反,你打算怎办?”
“朕?”刘彻说,“现在没空理他,让他们先打着去罢,等匈奴兵回来,再说。”
宁和尘也转头去看司马相如,时间两双眼睛都瞪在他身上,司马相如心道这是什事儿啊,张欧活儿怎轮到自己头上?但是还是得说:“抓到。当时那个女在下术,没能活动,所以当场就拿下,就是不知道是给谁下术,看着还挺渗人。”
“那怎不拖过来跟朕看看
“时、遇玩弄人,”刘彻往后退,倚在墙上,说道,“人这个东西,只能从大局分析,不能靠经验,这怎说呢?你爹娘都不定知道你在什时候要做什事,你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局势知道,所以不要分析人,分析局势。”
宁和尘皱着眉头,看着他。
刘彻摊手,说道:“们刘家人,都是窝囊里带点血性,或者说血性里带点窝囊,个意思,你懂就行。”
宁和尘不屑顾,所以没说话。
这个时候,司马相如终于来,进门就跪下,说道:“微臣来晚。”
刘彻说完,看宁和尘眼神还是放在那上头,便顺着看上去,看见东瓯,恍然大悟,说道:“倒是忘,刘拙还在那儿哈。”
宁和尘似乎在自言自语道:“他应该会死守东瓯。”
“那可不行,”刘彻说道,“他是江湖人,这是犯法,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可真不能怪朕不念骨肉之情。”
宁和尘神色没什变化,也没接话。
刘彻道:“朕倒是觉得,这是个抽身机会,刘拙未必会与东瓯共沉沦。他那孩子,有点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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