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濯视线从李冬青、霍黄河身上逡巡过去,到最后落在闻人迁身上,可能前两个人还稍微信服些,到第三个,他就有些不屑。
闻人迁说:“你这眼神,什
李逐歌还没等说什,李冬青在他背后轻轻推,将他直接从三楼推下去。李逐歌双手被绑着,失去平衡,从三楼掉下去发出“砰”地声巨响。这声足以把所有人叫醒。李冬青单手撑着栏杆,也直接翻下来。
方青濯怒道:“李冬青!你在干什?”
李逐歌躺在地上,自己翻个身,说道:“不能先扶起来?”
方青濯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扶他,给他解背后绳索。
慢慢地有弟子醒来,趴在楼上栏杆上往下看。
霍黄河身后空无人。
方青濯神色有瞬间地茫然,皱皱眉头,闻人迁从楼上,从方青濯刚才走下来楼梯上,走下来,款款问道:“找谁?”
方青濯平淡地问道:“闻人迁,你手上拿是什?”
“不大清楚,”闻人迁说,“你们掌门人藏起来是什,拿就是什。”
闻人迁手里拿着块白色骨头,这东西放在李逐歌屋里,锁在他床头。可能各个门派都有些自己传统,也谢传承下去印记,显然这个东西就是仓北海信物。代表着权力交替和荣耀历史。
半夜,仓山河,楼下树影重重。
四个人站在大门口,手放在自己剑上。
守门人没有睡,也没有偷懒,他们很快就察觉到门外有人,“嚯”地声打开门,把剑正好放在他脖子上。
霍黄河剑架在他脖子上,他缓缓地往后倒退着走,把自己剑扔下去。霍黄河说:“你挺惜命。”
他视线又放到其他人身上,因为这个人脖子上架把剑,所以他们也举起手来,把剑扔下去。
李冬青负手站在楼下,抬头环视这些人,对方青濯说道:“还以为你们今天会多找几个人守夜。”
方青濯低吼道:“那是因为没想到你们如此无耻!”
李冬青便对闻人迁说:“把东西还给人家,别玩。”
闻人迁在手里把玩那块骨头,扔来扔去,然后随手扔给方青濯,方青濯双手接住,吓跳。
李冬青说:“三个人,只需要三个,你们今天晚上就谁也活不。李掌门、方副掌门,不要说这块骨头,你们条命都剩不下。”
方青濯说:“放回去。”
“不要生气,”闻人迁说,“就拿你们掌门人信物而已,你就生气,接下来可怎好?”
三楼,李冬青站在栏杆前,往下看眼。
方青濯抬头,掌门人就在他手里。
李逐歌手被绑在身后,他衣领攥在李冬青手上,李冬青往下看眼,确认下高度,然后对李逐歌道:“不好意思。”
霍黄河道:“令人感动。”
“等刘彻收买傀儡走进仓山河大门,他剑指着你喉咙时候,”霍黄河用脚把门踢开,“可能你们也能留下条命罢。”
霍黄河把剑收,说道:“和今天样。”
方青濯从楼上走下来,说道:“何必如此?”
他穿戴整齐,显然已经等待多时,猜到今晚上可能会发生点什事情。他走下来,本来以为会看见李冬青等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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