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黄河:“你挺想罢。”
“不想,”闻人迁又凑到他耳边吼道,“点也不想!每到夜里,就想起爹,闻人家不能倒在手里啊,能怎办?你们想过,压力有多大吗?!”
李冬青说:“能想到,你醉……放着来。”
霍黄河让他嚷得烦,把他放开,李冬青过去顶替霍黄河架着他,拍拍他后背,安抚道:“没事,你做得很好。”
闻人迁转头看他:“真吗?”
“来!”方青濯不依不饶,“说是来,守规矩,江湖规矩。”
提规矩,李冬青就不动弹,有些无奈地道:“好罢。”
“江湖规矩,比朝堂上规矩还多。”李冬青道。
霍黄河:“因为可以随便捏造,想说什就是什。”
方青濯笑起来,站起身来去结账。
王苏敏前几天就该到,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来,这事儿李冬青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惦记,越来越惦记。
王苏敏是个神秘男人,个自称自己是鲜卑族,流落到匈奴人手中,又在长安坐过牢男人,但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被人记得。
李冬青和很多神秘人做朋友:楚钟琪、王苏敏、霍黄河、宁和尘,他身边尽是这样人,所以不问过往是基本尊重,但他隐隐约约,总是对王苏敏不放心。可能是因为当年第次见面,王苏敏把块石头放在他眼前,告诉他:“算命说,人生路行到半山腰,必有劫。”
李冬青总感觉不是劫在找他,是他在找劫。王苏敏不说假话。
宁和尘道:“难道是月氏出事?”
他实在看着太可怜,李冬青没处发泄善心又开始作祟,说道:“对,你已经很棒。”他手还拍在闻人迁背上,下下地。
他可能是拍得太好,闻人迁脸色忽然变,李冬青也脸色忽然变。
“哇——”地声,他猫着腰吐出来,李冬青架着他,想到要躲,但是闻人迁吐时候紧紧地抓住他肩膀,他也不忍心推开闻人迁,于是闻人迁尽数吐在他身上。
李冬青蒙,
出来时候,黄昏,夕阳很美,洒在路面上,青砖泛着磷光。行人晃晃荡荡,喝不少酒,都有些醉意,闻人迁胳膊已经搭在霍黄河和方青濯肩膀上,让他俩架着自己,苦道:“谁想当这个掌门人啊?谁想?!可爹只有个儿子,他怎只生个啊,他是不是不行?”
方青濯道:“当掌门人你不开心吗?”
“才二十岁,”闻人迁在他耳边吼道,“才二十岁!”
方青濯捂着自己耳朵,说道:“啊。知道,好罢。”
闻人迁:“没想到,爹出趟门,就成掌门人,还没爹!他娘啊,老天爷你开开眼,你看想当吗?”
“能出什事?”李冬青道,“月氏局已经定,伊稚邪不会动,月氏女王盼来敌人头颅,那边已经没有什波澜。”
宁和尘想想,说道:“再等等罢,也许只是路上耽搁,不要轻举妄动。”
李冬青没有那乐观,他想到也许是刘彻人劫持王苏敏。但是他没说什,点点头,对众人道:“吃完?”
方青濯道:“来结账!”
“来罢,”李冬青站起身来,“请各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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