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蛰猛地回过神来,他浑身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喝多,旋即才想到自己刚才没刷牙!
艹!!!
他回到卡座那,高胜他们已经吃完饭,田大华正在劝他们吃点水果。
林惊蛰抬手从桌上拿杯没被人碰过酒杯,也不管里头是什玩意儿,仰脖饮而尽。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开口朝田大华道:“时间不早,田总,要不咱们散?”
后脑不住地朝着墙壁上撞,肖驰下定决心回燕市后定要去佛堂斋戒沐浴呆上至少三天,这他妈定是来申市路上脚坨狗屎,才能解释他走这些背字。
林惊蛰见他狼狈成这样,总算感觉到点解气,待到回过头洗手时看到自己镜中脸时,顿时又无比窝火!
下巴都被这傻逼掐青!
用冷水洗好几把脸,他才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点。这破地方他是秒都不想再多呆,他边擦手边朝门口走去,路上路过蹲在那里半天都没动弹过奇葩,看到对方脑袋上那头卷毛,就气不打处来,上前又踹对方脚,顺手将擦干手纸巾团成团砸在对方身上。
卷毛抬起头,鼻子红红,朝他投以锋利目光。
“嗷!!!!”
偶然路过洗手间大门数名夜店咖听到声让他们心惊胆寒惨叫,吓得他们酒都醒半,面面相觑后匆匆跑开。
门内,肖驰不知道自己应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亲得正当时那会儿,他手都摸林惊蛰皮带那,却突然被舌头上阵剧痛弄回神,还不等他撤离,林惊蛰膝盖便随即而来,这下可真正称为绝杀。
肖驰那瞬间感觉自己浑身被雷给劈下,所有难以承受锐痛钝痛都排山倒海集中在个相当不乐观地方,那地方下软。
他直面迎击这股冲击力,差点摔倒,拼命才让自己朝后退几步,半蹲着靠在墙上,没表现得那狼狈。
田大华惊奇地看着他嘴唇:“林先生……??”
他随即想到什,
林惊蛰道:“傻逼,以后见你次打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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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路朝外头走,音乐声渐大,原本他进来时正在接吻那些成双成对鸳鸯还在难分难舍。只是他自己心态已经和刚才不样,目光在那些粘连嘴唇上扫过,他从尾椎到脖颈,整片后背都在发痒。
嘴唇麻麻,他伸出舌头舔舔,居然还能砸吧到点葡萄味道。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刚才整个人气息被人填满包围时感觉,对方嘴唇热到发烫,吮吸时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他,那温度好像穿透皮肤熨在脑子里,留下道深刻难以磨灭痕迹。
他想想还是捂下面算,因此双手交错护在裆部,痛得浑身大汗,虚弱不堪,什乱七八糟药物反应都消失,只剩下心底深处最诚挚四个字——
“艹你妈……”
林惊蛰站在对面,被亲得眼睛都红,腰虚腿软地靠墙站着,闻言冷笑声:“去艹啊,你去艹啊!”
肖驰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脑袋里飞灯跑马鸡窝羊群嗷嗷乱叫,草屑纷飞。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清醒时用把钝锯帮你截肢,不打麻药,技术还烂得不行,来回噶两下就得缓口气休息,完后接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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