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也是无能为力啊,咱们不是都尝试年多,但祁老头那边总说现在经济发展经济发展要对各大沿海城市放松限制,不要搞得商界人人恐慌。”方老想到自己去年几次登门下棋最后都不欢而散经历,他原本以为这个老对头只是太保守,害怕错估形势,但现在才知道祁凯竟然涉案如此之深。
“要不是前些月那批捐赠青铜器加热事态进程,你看着吧,事儿且有得磨呢。”
郑存知也有数,方老爷子当时在燕市联合博物馆将捐赠事件大搞特搞,弄得人尽皆知,内里必然有深意。好在这步棋确实走成功,群南也拔掉颗大毒瘤,他笑笑,语气轻松:“您说得对,刚开始都已经做好长期抗争准备,从没想过会突然峰回路转。对,听说那位捐献古董小朋友已经入学燕市大学?这次他高考成绩也排在全省前列,是个非常优秀人才啊。”
“哈哈,难为你还在关注他,他确实已经入学,现在估计刚开始军训。已经叮嘱过,让文浩在学校里多多照顾他。”
“当然要关注他,也本来就应该关注他。”郑存知在电话里叹息声,像
群南,清缴走私案件终于尘埃落定,郑存知来电燕市,问候方老爷子身体。
运送来博物馆那批被清缴文物颇具研究意义,且数量巨大,陈列进博物馆后就颇受民众好评,方老爷子近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日什都不管顾,只废寝忘食地进行文物养护工作。
他自退休起,到被聘燕市国家博物馆文物专家有些年头,也是头回得见如此大阵仗。据说这批古董是在数个本应该堆满黄豆集装箱里发现,只要群南动手再晚两个小时,这些本该属于这片土地人类瑰宝恐怕就已经漂洋过海,沿着原来既定路线被运送到F国境内。
听到文物被拦截下来喜讯,几位直关注这件事情老领导人先是喜不自胜,随后便深深震怒。
郑存知道:“祁凯胆子真越来越大,早些年就和祁老爷子汇报过,说祁凯这个脾气不加以约束,肯定要出大问题!”
方老用肩膀夹着电话听筒,戴着老花镜和手套,正小心翼翼地举着个放大镜观察个长颈瓶底部窑印,闻言哼笑声:“们没说过吗?大家都劝过,可老祁他就是不听。现在好吧,你看他心力交瘁那个样,为这个不成器臭小子都恨不能哭二闹三上吊。”
方老说完这话,又忍不住从被收缴到这批文物联想起那个借由祁凯手步步壮大起来走私帝国。据说这条线路从三年前就开始架构,里头搭进去不知道多少人,群南刚开始地震,各地就纷纷逮捕,因为涉案人员太多,警力几乎倾巢出动。
这大关系网,这多年借由他们手弄没东西得有多少啊!国内消息不灵通,方老却也时常能在各种文物杂志上看到诸如“港岛年度拍卖会XX年代XX珍宝成交价突破往届纪录”这样消息,普通人听起来热血又兴奋,可他们这些懂行,心中却只充满不甘和遗憾。
方老放下放大镜,握着听筒,叹口气:“其实按理说,你这次手续没那容易下来。”
郑存知然:“知道,老师您运作得也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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