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凯对上他视线,陷入短暂迷茫。
林惊蛰没得到回答,轻轻嗤笑声,他手撑着祁凯坐着那张沙发沙发背,手臂微微用力,便跳坐在沙发背上。
祁凯被吓得朝后仰仰,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林惊蛰却只是淡淡伸出摊开手。
“……”
祁凯在这样平静对峙中掩饰性地端起桌上那杯几乎没碰过酒喝口,然后才从自己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递给对方。
众人目光瞬间全部包围过来。
“他们……”祁凯迟疑片刻,鬼使神差地将原本想要出口后半句话咽回去,“……他们应该……回房间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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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凯摔得太重,夏威夷又是如此炎热潮湿气候,代高峰信不过当地医院,因此拍板决定第二天提早回国。
他领着众操心大伙儿回房间休息,祁凯却睡不着,他怔怔地坐在酒店内大堂临近沙滩酒廊里,点瓶威士忌发愣。
这都几点钟,花园里黑灯瞎火你去那干嘛!”
祁凯脑子里猛然蹦出那两道纠缠人影,和林惊蛰哼哼着追上去和肖驰索吻模样。他脑子都胀大,太阳穴突突地疼,不由伸手按住,急促呼吸。
把代高峰吓跳:“头疼吗?怎怎?”
要不要说?要不要说?要不要说?
他脑子里塞满这个问题,纠缠得心脏剧烈震颤,祁凯摇摇头,小声道:“没事儿,可能刚才摔倒时磕着。”
林惊蛰这次没黑他烟,只给自己点根,便将烟盒和打火机丢在沙发里,背过身去抽口。
祁凯拖着那条腿回头看他,林惊蛰弓起瘦削背,俯首将手肘都撑
头顶星空就像是这儿世界捉摸不透规则,他怎都想不通,林惊蛰和肖驰这两个男人怎会搞在起。
他点根烟,捏在指间,望着火星处升腾而起那缕烟雾,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熟悉嗓音——
“有烟吗?”
他猛然回过头,牵动着受伤腿都险些磕在桌腿上,视线定定望着后方出声人。
林惊蛰又换身衣服,是酒店里提供当地风格宽松度假服。热带流行鲜艳布料十分契合他肤色,宽松尺码也令他体型看上去越发修长。他寸头许久没去剃,长出约莫四到五厘米长度,可能是刚洗完澡没吹干,就这样湿漉漉地随便朝后捋把。湿润发丝从头顶分开,有几缕翘起朝两侧垂下来,打在他光洁额头上,平白便多两分放荡不羁。
代高峰发愁地看着他,心说怎就那不小心呢,这里是异国他乡,不跟国内似方便,出点意外状况简直要愁死个人。
酒店工作人员拿来绷带和消毒水将祁凯血肉模糊伤口层层缠上,看起来终于不那严重些。代高峰直起身来看着他们动作,颗领头羊老大哥心都快被操碎。他不免有些杯弓蛇影,四下扫视周围人群,发现少两个,心立马高高提起:“肖驰和林总呢?”
祁凯原本闷着头发愣,闻言脑袋猛然抬起来,由于动作太快,差点扭到脖子。
“是啊是啊。”代高峰周围几个人也纷纷发问,“这俩人怎又不见?不会是出事吧?”
祁凯张张嘴,声音沙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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