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林润生便把抱住沈眷莺,将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
沈眷莺放下文件,搂住对方后背轻轻拍拍,口中哄孩子似安抚:“怎?受什委屈?是不是出什事情?怎直接找到单位来呢?”
林润生小声地说句对不起,抬起头问:“是不是打扰你工作?”
沈眷莺看他眼睛都红,顿时心痛地伸手搓他脸颊:“没有!怎会!到底怎?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告诉帮你出头。”
林润生是个透明人,遇上什事情都不会朝沈眷莺隐瞒。
她在燕市就认识那几个人,能借都借过去,公司现在人去楼空,住处门口估计也有讨债方蹲守,她哪儿都没法去。
她希望仍在林润生身上,她知道这个男人心软。
因此顶着保安戒备目光,她只能远远躲开大门,找处可以随时看清人员进出地方蹲下。
林润生下课后接到保安电话得得知江恰恰仍在校门口,便知道自己这是被缠住。
江恰恰能力他不敢再领教,又想到对方询问林惊蛰在哪问题,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驾车从校区侧门匆匆离开。
什意思?”
江恰恰显然对林润生给这个金额不满意,她悲伤表情变得愤怒起来:“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林润生无语地站起身,“去上课。”
“林润生!”江恰恰在背后捏着钱追赶,“你等等!”
林润生哪里敢停?他走得越发迅速,但终于被小跑江恰恰赶上。江恰恰抓着他袖子,意识到今天应该借不到更多钱,只能咬咬牙问:“你知道惊蛰现在在哪里吗?”
因此事关江恰恰,当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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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恰恰在瀚海大学等到晚上八点也没能再见到林润生身影,让传达室帮忙叫人,保安也不肯帮忙。无奈之下,她只得铩羽而归,却不料当晚就接到林
沈眷莺刚刚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拿着研究出来即将下发文件大马金刀地走在人群最前方,秘书上前小声朝她道:“沈书记,林教授来找您。”
林润生很少会到单位,沈眷莺有些意外,但对方已经远远被人带过来,紧绷面色行走时掀起令人退避三舍气场。
沈眷莺众在外发号施令下属被这位几乎无实权教授吓得噤若寒蝉,她只得温和微笑着打发大家离开:“都先回去工作吧,会儿有什问题让小刘给你们办公室打电话。”
众人客气地同林润生问过好,当即哄而散,沈眷莺新提拔这位秘书也不敢多说话,为两人关上办公室门时,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沈书记丈夫真太有气势,不愧是在瀚海大学出名不好惹严厉教授,也只有这样人才能降服杀伐果断沈书记。
林润生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猛得愣:“谁?”
“惊蛰,咱们儿子。”江恰恰神情急切,“他现在就在燕市上学,好像是燕大,你知道他在哪个校区?”
林润生心中猛地突,他下意识回答:“不知道。”
就这还是当爹呢!江恰恰暗骂前夫不负责任,还想挽留,硬是被林润生喊来保安挡开。
望着那道越走越远背影,江恰恰无助地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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