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婚人是肖奶奶,她今天是个打扮得非常喜庆老太太,如往常那样微笑着,搞得来参加婚礼群年轻人连大气
他出奇严肃,叫林惊蛰倒感觉陌生,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礼堂里此时已经传出音乐声。
两人后背同时被推把,站到红毯上,大门缓缓拉开时,林惊蛰牵向肖驰垂在身侧手。
触摸到满手湿滑,他随即愣住:“……?”
肖驰手本能收紧,然后木着脸,机械地迈开步子,被林惊蛰拽把,才没有同手同脚地走出去。
礼堂大门彻底打开,看到摆满花架长长红毯尽头那处舞台那瞬间,肖驰手微微颤抖起来,将林惊蛰都捏得有些发痛。林惊蛰突然又想笑,原来肖驰紧张起来是这个模样,果真相当具有欺骗性,连自己都直到这时候才看出来。
眼睛和兔牙看上去未免太没有威慑力。因此在始于地产,林惊蛰现在通常只直接领导邓麦和毛冬青两个人,公司扩大规模后,新晋员工很少能见到他这个老板,听说背地里时常传闻他长着三头六臂。
“哎呀礼服礼服礼服收好会儿喝酒时得换上……”
林惊蛰回头看眼,周母正在房间里穿梭忙碌催促,她盯着工作人员将那两条红色绣纹唐装收拾好安置在干净安全地方,又回过头来端详林惊蛰模样,微微点头,眼神似乎很满意。
林惊蛰第次那明确地意识到自己要结婚,他向坚硬内心少见紧张起来:“丁阿姨,肖驰呢?有事情想找他。”
“那可不行。”周母替他理下前额头发,“他在另外个房间换衣服,吉时没到呢,你俩不能见面。”
家人们已经等在里头,翘首以盼。身后传来周母哽咽声音:“去吧。”
她随即离开队伍,顺着红毯边缘朝主桌走去,被周爸爸抱住安抚。
礼堂里大多是生面孔,显然对礼堂外牵着手两位西服新人消化不良,音乐里,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聊天声音,但这种寂静随即便被打破。
站在舞台上笑眯眯肖奶奶第个开始鼓掌,随后沈眷莺和周母那张桌子上,沈甜甜外公也加入行列,方老爷子甚至站起身来,用力挥舞着自己双铁臂。从他们身边开始,掌声点点蔓延开,就像场春风吹起柳絮,纷扬到礼堂每个角落。
家人们目光宛若深夜里点亮明灯,林惊蛰看会儿天花板,压下眼中湿意,牵着肖驰走进去。
说着又匆匆到肖驰更衣室,见已经换好衣服肖驰还在沉稳地同进来帮忙胡少峰交代公务,镇静得看不出点焦虑紧张样子,不由在心中赞叹声,肖家这个八风不动孩子果真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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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在走廊另边看到迎面走来高大身影那刻,林惊蛰心倏地放松。肖驰穿着套和他同质地和颜色西装,挺拔身体被勾勒得肩宽腿长,很让人心动模样。
方才在化妆间里,周妈妈就老用肖驰多多沉稳冷静来激励他,到这个时候,林惊蛰反倒不紧张,心中有种奇妙情绪令他斗志昂扬,仿佛礼堂大门之后,藏着他寻找生宝藏。
肖驰眯着眼打量他,锋利目光居然少见不带笑意:“你今天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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