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还有李玉蓉,李玉蓉你总记得吧?之前她被陶校长他老婆弄得硬是在郦云待不下去,突然就走。”赵老师常年待在郦云,显然精通诸多八卦消息,聊得兴起,后续滔滔不绝,“你当她去哪儿?她去临市小学教书!不能进编制只能当临时教师,没几年干不下去就找个什公司当翻译。后来听说她找个外省做生意结婚,刚开始还挺好,结果陶方正老婆是真恨她,又找到她家里说她以前跟陶方正事情。从那以后她们家就天天吵,她老公还找陶方正打架,估计也觉得丢人,没几年就全家搬走。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
“恶有恶报啊。”赵老师说完这些,总结句,“人这辈子,真得对得起自己良心。”
胡玉只是叹息摇头。世事无常,当初她在郦云教书被李玉蓉和陶方正百般欺辱时,何曾想到过自己会有如今好日子。李玉蓉和陶方正,恐怕也从没想到过自己最终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高胜和高爸爸倒是挺高兴,说实话事业有成高爸爸在解到妻子从前在郦云教书时受到委屈后,曾经提出过不下百种为妻子解气建议,要不胡玉心思豁达直阻拦着,估计陶方正和李玉蓉悲惨结局里还会有他们父子俩手笔。
如释重负地微笑着,“好,过得好就好。以后有机会,大家定要约着聚聚,到咱们这个年纪,往后也不知道还见多少回。”
胡玉笑着点头,又留下自己号码,对方记录时候,突然想到什,抬头问她:“胡老师,你还记得李老师和陶校长吗?”
胡玉时竟没反应过来:“谁?”
“李老师,李玉蓉,还有咱们中之前那个陶方正,秃头大脸,胖乎乎那个。”赵老师比比自己肚子和头顶,“以前他俩在学校可没少干坏事儿,你忘啦?”
胡玉总算想起那段被尘封在记忆里过去,想起这两个给她带来过诸多苦难故人,她眉头不禁蹙起:“原来是他们,没忘,记着呢。”
花园路如今已经不是郦云最高端富人区,但旧式小楼依然静静地坐落在斗转时光里,这片多少年没那热闹过,但今天打早便开来无数豪车。
邓父早已退休年纪,骨子里仍旧带着工作状态雷厉风行,他将自己开多少年没更换过破烂高大吉普车哐当哐当开过来,停在众大奔里,收获
对方便凑上来脸凝重地说:“陶方正死啦!”
死?胡玉没想到居然会听到这个消息,当即脸呆滞:“怎可能……?记得他今年应该才不到七十?”
“死!零四年时候就死!”赵老师撇着嘴:“就他那样,切,还活到七十呢。被双规之后哪个正经单位会要他?他老婆也因为知道李玉蓉事情跟他离婚,两个小孩谁都不搭理,还是瞿校长看他可怜,雇他回学校当保安。结果他受不这个气,干不两个月就闹着要走,离开郦云没多长时间,他家孩子就回来办丧事,说他犯高血压死。”
胡玉听得时怔然,这是她迈入老年后,生命里第个离去故人。
哪怕关系并不怎好,听到条生命就这样轻飘飘地离去,她仍不免怅然若失:“唉,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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