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姑听这话就不干,在电话那段嚷嚷地满世界都能听到:“你出钱!你钱不就是家里钱?玉清明年相亲结婚钱都还没找落呢,你年才多少钱啊?这回给,全家人又要勒紧裤腰带!”
“谁让他撞人啊!”秋白桦喝酒,就有点胆气,被大姑这话说时怒气上头,也没多想就吼起来,“他撞人,你让公司来给钱!这公司不是!你这不是存心要害啊!?”
他还没说完,电话滴声就挂断,秋白桦口闷气憋在心里,气拔出根烟来狠狠抽口,清醒点,又懊恼地叹息声,等待着下波骚扰。
果然,还没隔十分钟,电话再次响起,屏幕上硕大“家里”两个字叫人讽刺不行,秋白桦咬咬牙,走到角落按下免提,老太太哭丧似哭声立刻响起来:“白桦啊!!你果然是出门几年连家里人都不认,玉清是你弟弟啊!家人你还分出那多五六七八来,公司老板是你爹呀?你爹也没见你那孝顺啊!?”
秋白桦气不打处来:“您说这叫什话?玉清他自己撞人撞车,说给钱赔还不成?非要公司给,有那权力吗?上头问下来你让怎办?”
秋白桦从酒店里走出来,g市潮湿海风吹在他脸上,让他疲惫精神舒缓许多,裤兜阵嗡鸣,秋白桦颤下,掏出震动手机看眼来电显示,忽然又觉得头疼。
但他还是按下接听键,并且装出精神抖擞语气:“喂?姑姑?”
“白桦?你不在魔都啊?”那天传来秋大姑苍老声音,秋白桦连忙“啊”声,心里升起些不好预感。家里人平时不太管他到底在哪里,通常这样问,就是要找他帮忙。
但是他又能怎办?再难也只能应下来,否则那些老辈们哭闹本事可不是随便说说。
“哎呀就说撒,你要是在魔都,肯定也不会让你弟弟急成那样撒。”秋大姑松口气,随后又说,“你也真是,每天就知道忙工作,点也不关心家里人,奶奶天天说要见你,你连点时间也抽不出来啊?还有你弟弟,他昨天在曲阳路把人家车子给撞。”
“不管!”老太太全不听他
秋白桦挑起眉头,语气有些不好,“怎回事?撞车赔钱吗?人没事吧,这种事情让他和对方车主私下解决不就好?多少钱,不够话家里贴点呗。”
秋大姑有点气急:“要是能贴早贴,对方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五十万,加上医药费快六十万,这现在人可真坏!手里抓到把柄,就威胁说要送玉清进派出所,你姑父查过,这人还真和派出所有点关系,要是真报复起来们也没办法啊!”
秋白桦冷下声音:“所以呢?”
秋大姑支吾会儿,讪讪地说:“玉清他和人家撞时候开是公车……就想跟你说下,这个赔偿钱能不能公司给报销?要不找个什人替下……这种事情不是常有吗?”
秋白桦扶着额头有气无力说:“您这是说什话?私人财款怎报账?这笔钱虽然不多,但贴出去,你让从什地方补回来?”他顿顿,还是好声好气地商量,“这样,您要是真手头紧,这里可以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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