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桦哆嗦阵,忽然笑:“秋玉清,你期末考有次超过三十分?中考时候你全部加在起没有百五,是妈用爸保险来让你买进市中吧?秋玉清,你自己是个蠢货,谁也不欠谁。”
秋玉清咬牙拳擂在台面上,开口还未说什,就看到秋白桦带着手铐纤瘦胳膊立起来,脸埋在手掌里,浑身颤抖着开始发出低沉笑声,抹清淡水痕从手臂蜿蜒而下,在肘部桌面上摊开……
秋玉清眼角扫到那抹水渍,猛然间呼吸困难,眼冒金星,他冲动站起却又狼狈地摔在椅子上,只能呆呆地看着玻璃那端笑越发狂放秋白桦。
这边奇怪动静早就惊动狱警,两个警服男人走上前左右地站在秋白桦两侧,并提醒道:“差不多,家属还有什要说?”
秋玉清却失语,原本肚子怨气竟然个字也吐不出,只知道呆呆地看着发出声音扬声器。
有哪里好!!!”秋玉清再也忍不住爆发般歇斯底里地大骂,“凭什从小到大都是你拿最好东西!?凭什他们个个都说你好!?你学习成绩好有什用?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成绩说算!?他们个个都为你事情出钱是,谁来想过?你现在不样成绩好得不得,可惜要蹲班房!你都蹲班房!他们还是怨恨!秋家全是王八蛋!!!”
秋白桦怔怔听着他骂声,眼神有点呆滞:“……玉清……?”
秋玉清骂声就像惊雷样在他脑中炸开,后背毛孔瞬间都竖立起来,就连脚底都僵冷地失去知觉,他脑子里只回荡着秋玉清那句话——“蹲班房?”
“蹲班房?”秋白桦轻轻地笑声,笑声拂在自己心尖上,凉得刺骨,“蹲班房?是为谁蹲班房?”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他足够好,好到违背道义事情也做那多,毕竟是血缘亲人,虽然落得如今这个下场,秋白桦心中怨恨自己不识好歹不知廉耻,却从来没有迁怒过秋玉清。
“没有……”本正该笑秋白桦却忽然沉静出声,声音如往昔在公司生杀予夺时冷静磁性,这会儿话中却充满让人难以承受嘲讽。
“和他没什好说,回去吧,还要背守则。”
他说着毫不留恋站起身来,身长玉立,虽然身着囚服,
虽然,他间接地导致秋白桦落到如今这样狼狈地步,可秋白桦总想着,欠秋玉清他妈那样多恩情,用五年来还是否也够?扯平吧?毕竟是亲人,真能有隔夜仇?
但他从未想过,秋玉清竟然是这样……这样想……
“你是故意?”秋白桦脑子猛然跳出个让他自己也无法接受答案,这太不可思议……这怎可能……
秋玉清冷飕飕地咧开嘴白牙笑惨然:“那又怎样呢?挖坑,可你是心甘情愿往里跳……你从里面出啦,还能剩下什?妈她把你当儿子似,她去卖血,们家吃窝头吃糕,你在国外花天酒地?凭什?欠你?连学也上不完……欠你!!!”
秋玉清本身长得清俊,但脸狰狞恨意全然掩盖住他清秀外貌,显得凶神恶煞扭曲不已。他眼底满是大仇得报痛快,但更深则是抹不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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