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麟心中怒气层层叠加翻滚起来,看着面前这个母亲,越加感觉面目可憎。
变态?
她有什资格这说!?
因为生活宽裕,精神空虚,就来找找当母亲威严?
“你不用说,”蒋梦麟这样想
咖啡厅里人齐齐看过来,李月玲脸红像是两个番茄,她咬着下唇伸手抓起沙发上包就往外走,“们出去再说!”
李月玲现在早就不住在那个名义上是宋清虚租给他房子里,为防止李家人纠缠,蒋梦麟给她换房子,再湖岸对面远离市区植物园附近,空气清新独栋别墅,安保非常不错。
虽然生活条件比起以前好,过也不是人在屋檐下生活,但面对这个曾经在最困难时期帮助过自己“房东”,李月玲还是没办法恶语相待。但对她来说,同性恋这种事情又实在是太过可怕点。
年代差异注定她不能平等看待这类事情,虽然在文化先进大都市里她也曾经接待过些类似顾客,但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又有哪个母亲能不惊慌呢?
“你们这样是不对,”李月玲坐立不安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老神在在两个孩子,“带你们去医院,过段时间就好,小麟!你真别吓妈。假如被别人知道……”
宋清虚现在胆子可比从前大不少,在人来人往咖啡厅喊那声妈之后,居然就面不改色心不跳献起殷勤来。
“房……房东啊……”李月玲食不下咽地切着盘子里牛肉,面对第三次起身为她续杯伺候她细心周至宋清虚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来就好……”
宋清虚义正言辞地盯着她,“您可以叫宋清虚。”
李月玲还未咽下去红茶哽在喉咙里,片刻后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蒋梦麟叹口气,无奈俯身替她拍背,李月玲把抓住他手,眼泪汪汪地求证着:“你是在逗玩,对吧,怎可能会有这样事情。”
也许自己出门都会被人投以歧视眼光,这怎可以!?
蒋梦麟翻个白眼:“别讲这些不科学话,不就是性取向不样,瞧你搞得跟天崩地裂似,哪儿有那严重啊。”
"怎就不严重!"李月玲神经质似尖叫,脸都青,“这是……这是变态!”
蒋梦麟脸色沉:“你说话小心点,变态不变态也不是你说算。”
蒋梦麟态度如同瓢冷水泼到蒋母头上,让她从骨子里发冷,看着蒋梦麟因为自己句话眼中浮起厚厚冰霜,蒋母心底打个哆嗦,后退步:“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变态是指……”
这怎可能呢?明明是个房东,虽然算不上八杆子打不着,但是跟儿媳妇又哪里有半码子关系啊?更何况……更何况他是个男!男啊!
儿子是同性恋!?
这事实让李月玲脑子里嗡嗡如同飞机起飞,怎也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
蒋梦麟遗憾地对她耸怂肩膀,宋清虚则恰逢其时地又站起身来为她倒茶,李月玲盯着那个精美壶口里缓缓溢出红茶,脑子里忽然蹦出三个字——媳妇茶。
李月玲被自己冷打个哆嗦,对上宋清虚递来理直气壮眼神,终于忍不住跳起来:“不行!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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