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
常久看眼他反应说:“卧槽,真是啊?”
脚手架很高,看上去很危险,但是所有工人都几乎没有保护措施。赵政穿条迷彩裤子,裤腿挽到小腿,露出劲瘦肌肉和脚踝,三两下就爬下来。
他带工帽,帽子下面眼神依旧很锋利。
康涂张张嘴,又觉得说不出来。
他也就随便说说,收拾下东西,准备走。
常久问嘴:“现在就去?”然后也开始收拾。
“得嘞,给爹保驾护航。谁让上阵父子兵呢。”
康涂心里确实没底,他挺怕那个男人,看着太有攻击力,不然他那晚也不至于这痛快。
说是去找,但是康涂心里没报什希望,俩人直奔公园前工地,这是康涂前晚随意指个地方,现在想,不要身份证就能干活,确实也只有这种。
“啊,”常久脑袋都不太好使,“是啊,诶,不对,你醒?”
康涂说:“爸爸要辞职。”
“……”常久惊恐道:“不要啊爸爸!不值当啊你没看昨天把美指给吓,她以后绝对不敢惹你,你现在在她心里就是当代林黛玉。”
康涂觉得他说到点上:“确实,本林黛玉最近摊上点事。”
康涂把被咬事深入浅出添油加醋地讲讲,常久看他表情都变:“你这哪是林黛玉啊,你是秦香莲吧你。”
“04号连通器正在定位。”
“请404在逃者主动上传时间轴坐标,这将是最后次警告,重复:请404在逃者主动上传时间轴坐标。”
随后就是阵嘈杂电流声,个男人道:“第三队接收此次任务。”
康涂悠悠转醒,他躺在公司休息室沙发床上,身上披着常久件衣服。
毫无意义。这种天气披个毛衣服,康涂生是生生给热醒。
赵政倒是先开口:“伤好吗?”
常久看康涂半天放不出个屁来,语气挺不好说:“哥们,怎回事啊,兄弟让你那东西给咬之后昨天晚上都昏过去。”
赵政浓眉蹙下,说:“怎回
最魔幻是:男人真在。
带红帽子工头问:“找赵政?”
“……”康涂说,“觉得是。”
工头冲楼上喊嗓子:“赵政——嘿,有人找。”
个男人从楼上钢筋水泥里探出头来,正是前天晚上那张脸!
康涂心怀丝希望:“你觉得是不是因为被咬晕?”
“不清楚啊,”常久说,“哎,咱们再去医院看看?”
康涂说:“不行,咽不下这口气,得去找那个男。”
“说你秦香莲真点也没冤枉你,”常久翻白眼快把眼珠子给翻出来,“去哪找啊,真有问题早跑。”
康涂说:“那不行,你这个同志缺乏种信念,为线生机拼尽全力懂不懂?”
康涂坐在沙发上清醒下,记忆慢慢回笼,天灵盖还隐约有点凉意。
他发现自己认知结构没办法同化这个现象。如果不是办公室人合伙整他,那问题应该是出在昨晚被咬那口上。
他拎起衣服来推门走出去。外面天已经大亮,现在是早上七点钟。
常久和几个员工还在电脑前死磕,眼下乌黑,整个办公室弥漫着股人肉味。
康涂问:“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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