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康涂却觉得很不安,他很非常害怕自己这种不安,因为他总是对些倒霉事有着超乎寻常敏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上学时有天就像这样觉得很不安,那天他朋友被人打,那个朋友家长找到他家来指着鼻子骂他,告诉他自己不学好不要带着别人也去当混子。
那件事他非常冤枉,而且像这样情况大概又发生过几次,也许有些科学说法可以解释下这种现象,他没有去解过,也不是很想解。
他知道命运是从不给任何厄运找理由,他格外怕措手不及,如同下课铃样避不可避倒霉事。
因为得知里头可能有异象发生,所以大家开始自觉往前凑,气氛微微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所有人都或依或坐地休整,现在都站起来。大家没有争抢,等到刘淼再次回来时,很自觉地按照辈分高低分出先后顺序。
他本来也没想说什坏话,就是感慨下赵政竟然很好相处,结果忽然被正主撞见,就有点太羞耻。
赵政没有为难他,逼着他回答意思,反而为缓解他尴尬,转移话题道:“刘淼先生进去段时间,应该该出来吧?”
“差不多,”燕灵飞也见好就收,“下波咱们去?”
赵政神色看不出什,平和道:“看吧,看大家想怎安排。”
康涂这时候发现,赵政其实在人多时很少主动发表看法,甚至好像在有意地避免发声。他直在顺着人群方向行走。而相反,燕灵飞则很会用切条件来保护自己,他会争取,会发声,就像刚才,他也会借助自己受伤弱势而不断地获取帮助。
步,因此只是说:“其实觉得他挺帅。”
燕灵飞很没劲地说:“不是吧你。”
“是挺帅啊,”康涂说得很自然,“他长相和想象差不多,而且当皇帝还是有威严点比较好吧,和咱们不样。就是很诧异啊,他性格和想差得很多。”
“你觉得应该是什样?”
这句话不是燕灵飞问。这声音来自他右侧,这声音很像个人。
康涂回头看赵政他们,见他们好像没有发觉样,仍然很自然地聊天。
这个时候他们几乎已经在人群最后,离伏火路最远。
他们自然是最后批。
刘淼看见他们时候,说道:“
这是他们选择不同保护自己方式。
刘淼第次回来时候,大概用不足二十分钟,带来个不算很好消息。
“路很短,设置是连环翻板,刚才已经破解。但是有点不对劲,伏火路除沼气之外,还有些别气味,但是被沼气气味掩盖,很难分辨。这是个新墓,时想不出能有什别气味。”
刘淼呼出去口气,面色严肃道:“未免横生意外,这次多带些人,们尽量快些过去。”
第二轮带进去近二十人,只用不足十分钟。
赵政转过头笑着问:“问你呢,你觉得应该是什样?”
康涂:“……”
只见他脸已肉眼可见速度飞快地红起来,这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他是真很尴尬。
燕灵飞大笑:“他直站咱们旁边啊,你不知道?”
康涂无力地要顺着墙壁瘫下去:“夜盲症真很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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