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接连打
“没什具体东西,”赵政神色看不出什波动,依旧自然地道,“好像闪过些心里头恨人。”
直沉默地好似块顽石李信此时忽然开口打断:“陛下。”
赵政伸手阻止他,示意无妨,平和地笑着自嘲:“小时候直在流亡,有些人嘴脸在午夜梦回时还总是看见,这个坎儿恐怕这辈子也过不去。”
他如此坦然,反而是听见这话人不自在起来。
康涂其实对于他生平不甚解,只知道他建下过哪些伟业,又做过哪些恶事。但这些是丝毫不鲜明,只是个模糊剪影,把赵政刻画生硬而冷酷。
“那你有没有看见个穿着黑衣服陌生男人?”
“……这个没有,”燕灵飞微微皱眉回忆下,“但当时确实看见蓝色光,铺天盖地光。”
康涂正要疯狂,就听刘淼很随意地道:“潜意识吧,你俩在进伏火路前不是还耍棍子似得玩那根照明棒吗,印象太深,等到路上时就想起来。”
“你没看见吗?”康涂热情浇灭半,不死心地又问道。
刘淼耸耸肩,摊手道:“就没怎受影响,当时味道越来越浓,呛得难受,直捂着鼻子,而且你们大喊大叫,刚有点感觉就被你们弄得精神。”
,好奇地问道:“你走伏火路时爽不爽?”
康涂:“?”
“致幻剂啊,”燕灵飞调侃道,“这种东西很多人上瘾。”
康涂本来正要回答,脑袋里忽然闪过个东西,被他紧紧抓住,他小心地问道:“你怎忽然想起伏火路事情?”
燕灵飞愣下,指着他荧光棒道:“就、忽然看见你荧光棒啊。”
历史对与赵政而言是不公平。
刘淼走在前面,平淡地道:“听闻你幼年直在赵国流亡?既然如此痛恨赵国,为何还要用‘赵’这个姓?”
“名字没什意义,”赵政似乎很轻松,抬起胳膊活动下,“幼时直姓‘赵’,回秦之后改姓,反而没什人敢叫名字,所以‘嬴’这个字其实很不熟。”
他说得很随意,或许也真没有多少负面情绪在里头,毕竟他就是个有野心人,为权利做出牺牲也只觉得甘之如饴,但康涂总听出些他不想谈却还是要回答无奈感。
“咱们还要多久?”康涂打断话茬,锤锤后腰,“今天走得腿快断。”
“也没有看见。”赵政见康涂看向自己,歪下头表示遗憾。
康涂长叹口气。
燕灵飞也不怎关心这个结果,而是好奇地怼下赵政,问道:“那你当时看见是啥?”
赵政笑下,没有回答。
“没劲啊,快说,你这个样子肯定是看见女人啊。”
刚才激动缓和下去,康涂听此又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大概是想错。燕灵飞应该是因为大家都是在伏火路才拿出荧光棒,自然因为这个东西联想起刚才幻觉。
“你在幻觉中看见蓝光吗?”他还是问这嘴。
燕灵飞却猛地停下脚步,看着他道:“天。”
“你怎知道?”
“你看见?”康涂又重新激动起来,他不可自抑地感到兴奋、沸腾,如果真真发现哪怕丝毫线索,也算是没有给大家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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