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抬起眼皮,视线从所有人脸上扫过,道:“最不可能,就是西南。坤乃极寒之地,与墓地而言是最忌讳方位,什重要东西都不会往这里放。”
燕灵飞好笑地道:“终于知道你为什要和们同行。”
“没错,”刘淼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行为有什丢人,坦然道,“不想冒险,所以和你们同行。若有钥匙话必然设有凶险陷阱,还想多活两年。”
燕灵飞点头,佩服道:“先生深谋远虑,深谋远虑,之前还以为你来和们掺和是看中们这里有大夫呢。”说着还颇为自豪地拍拍阿九脑袋。
阿九斜着眼看他,说道:“那们还要过去吗?”
六人走近看,果然如此。
条只有小儿胳膊粗铁索横跨在深渊之上,另端被钉在巨石之上,剩下铁链尾端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康涂踢踢脚下铁链,抬眼看着众人,观察大家表情。
“过不去,”刘淼干脆利索道,“这不可能。”
“关键是咱们有必要过去吗?”燕灵飞向对面望眼,也只能看见无尽黑暗,“过去就定能找得到钥匙?”
克制,她又重复遍:“他们算个什东西?”
“阿九,”燕灵飞上前胳膊搂住她,顺手捂住嘴,低声道,“好,不要再说。”
阿九被她捂住大半张脸,眼睛仍然瞪得大大,很安静地没有挣扎,只是好像短暂地闪烁点点泪花。转瞬便没有。
赵政拍拍燕灵飞,什都没有说,只是道:“走吧。”
路还是要接着走,小姑娘受不骂两句,除让这里几个男人心里难受之外,什用处都没有。
李信罕见地开口:“此路凶险。”
李信武艺精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毕竟人家是二十岁就当上将军奇
赵政沉默片刻,开口道:“刘淼先生觉得,能找到钥匙几率有几成?”
刘淼冷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和谁生气,反正这天他就没有开心时候,硬梆梆地道:“至多成。”
“观察过此处风水,如果说钥匙共有三把,那势必有把在西北方,西北方属乾,乾为王,国之西北必出大都,墓之西北必有棺椁,在西北方放重器必然能使此地百年之内不起风波。”
“另把应该在正西,正西为泽,产鱼米之地,属富饶。
“再有最后把,应该出自北,北方属水,虽然与地下不合,但这是个新墓,潮气未退,且此处风水大凶,处处有火与石,正需要水位相生相克。”
康涂本来从未想到过这层,在这时听见阿九话,忽然发觉,以他个普通人是不可能体会到这些人心境,他们其实很屈辱。
被些如今仍不知身份人关在此处三十年,好似提线木偶样丝毫没有反抗余地,为点工分勾心斗角,他们傲骨让他们很难像康涂样用“既来之,则安之”简单地安慰自己。
就连阿九这个看上去最无野心小姑娘尚且觉得屈辱,又何谈别人。
气氛开始沉默下来,燕灵飞也没有再为缓和气氛而故意说些笑话。
“到,”路程不到十分钟,刘淼忽然打破沉默,指着前方道,“那种巨石应该是固定铁索,看样子这桥应该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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