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华余坐回去接着打盹，“中午十
点清场，抓紧时间。”
“好嘞！”
今天山湖也在，康涂进去时调整
下表情，让自己
面目尽量自然且无知，丝毫不带有任何异样情绪。
但是山湖端正地坐在桌前，没有抬头看他。
康涂松口气，去找自己需要书，然后抱着坐到他对面。
“你都不用睡觉吗？”华余接过他身份卡刷下，把还回来书放到边整理好，随口问道。
“没有，睡挺久。”
华余抬抬眼皮，扫他眼，说道：“你昨晚不是偷试卷吗？”
康涂：“！！！”
“什
啊，”华余见他这幅表情，有些无奈地道，“你们不是偷
钥匙吗？”
“那咱俩怎办。”毕竟被抓个正着。
“没事，”燕灵飞不在意地打个哈气，“只要不被抓住就没事，这些人就跟保安样，其实什权力都没有，只要上面没人追究就行。”
康涂想起来自己直不太理解件事，问道：“到底是谁在管理４０４？”
燕灵飞耸耸肩，示意不知道。
“困死，”他又打个哈气，指着康涂道，“回去睡，没事别再打扰，有事也不要打扰。”
后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追来。
康涂心要跳出来，还要想笑话分散注意力，防止被情绪监控。燕灵飞此时已经逃出大门，站在外面焦急地等他。康涂闭闭眼，再次加速，差点把鞋甩出去。
燕灵飞敞着大门等他，等康涂冲出来，直接拿钥匙将门从外面锁住，然后扔在地上，气喘吁吁道：“走。”
他们累得要死，躺在台阶上顺气，管理员被挡在门后，疯狂敲门，大喊道：“燕灵飞！你是不是想死？！”
燕灵飞敷衍地附和：“是是、想死。”
山湖终于抬起头，康涂赶紧冲他灿烂地笑笑。
今天他手中诗集叫
康涂心虚脸红，有些不自然地道：“啊，那个，你知道啊。”
华余简直要笑，说道：“每天开门都要用钥匙，就算当时没发现，中午回图书馆也该发现啊。”
“那你当时怎没说？”
“说这个干什，”华余把书收好，身份卡也还给他，道，“偷到吗？”
康涂笑：“偷到。”
康涂还是很开心，赶紧狗腿道：“好好，您回去千万好好休息。”
燕灵飞敲他脑袋下子，骂道：“没出息东西。”
然后就转身走，边走边打哈欠。
康涂笑得眼睛都要没，接着回去挑灯夜战，到宿舍时候仔细看看试题，发现上面确实很多都不会，他借出来书上也找不到，只把答案找到不到百分之六十，剩下还要去趟图书馆。
说到图书馆他还是有点心虚，毕竟燕灵飞因为他偷华余钥匙，不知道人家发没发现。第二天大早，康涂推开大门，看见华余仍然撑在桌上打瞌睡。
“给你三秒，”声音隔扇玻璃门，显得有些失真，管理员平复心情，警告道，“给把门打开，１。”
“２。”
“３。”燕灵飞伸出三根手指，冲背后他挥挥，“们先走啊。”
康涂有些不安：“能行吗？”
“能，”燕灵飞道，“他们有中央控制室，会儿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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