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飞好像听到
个笑话
样：“你平时得罪
还少？这里头数你得罪多。”
赵政忽然想起
他们找家店铺，店主也刚刚下班，打开卷门帘让他们进来，说道：“稀客啊。”
燕灵飞在门框上拍拍帽子上灰，说道：“快不快？”
“快，”店主道，“现在就热锅。”
他们随意找个座位坐下，康涂把头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刚才看见百里奚表情吗？”
“没有。”赵政边给他们倒水边道，“没好意思转头。”
康涂嘴硬道：“
还什
都没说呢。你知道要说什？”
“你想买通管理员，”燕灵飞把帽子遮在脸上，倒在车座上闭上眼睛，“还不知道你。”
康涂死活不承认，非要气他，道：“想说今天晚上吃什来着。”
“黄焖鸡啊，你欠，”燕灵飞也不在意他嘴炮，说道，“咱们今天换家，让百里奚感受下绝望。”
康涂感动不已：“谢谢，谢谢，要哭。”
来。”
康涂皱皱眉头：“这是好还是不好啊。”
燕灵飞面无表情道：“当然是好事，稍微胖点还能让人看出来关心波，然而因为挺身而出见义勇为而被穿天小鞋，却被人不闻不问，是好是坏可见斑。”
康涂拍着他脸道：“看把燕哥委屈，错，你给记在账上，下次定还。”
赵政也玩笑道：“别理他，没完还。”
康涂好像被晒傻，痴笑道：“其实也没看。”
燕灵飞大剌剌地坐下来道：“他根本就没看见咱们。”
“是吗？”
“是，”燕灵飞道，“所以会儿打算拍张照片发给他。”
“不要照到就好，”康涂拖着长声缓慢地说，“不想得罪他呢。”
“真那难吃吗？”燕灵飞懒懒地问。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原因，他显得有些没精神，“觉得还好啊。”
康涂问赵政：“哥你觉得呢？”
“还行，”赵政随意地道，“吃不出好坏来。”
车行在柏油马路上路向前，夕阳余晖遍布大地，他们三言两语，说笑着抓住这个晚夏尾巴。
康涂后来还帮着装会儿车，就算他不提想帮忙事情，燕灵飞也不会放过他，因为他手已经没什大碍，所以干脆争取个积极主动。三个人起下班，太阳已经只剩下丝露在北半球，所有人影子都长长。
此时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他们正好开着车去取趟材料，康涂索性赖在车上不下去，跟着他们起过去。他道：“哥你还会开车？”
“头几年学，”赵政说着指指路过栋宿舍楼，说道，“这栋楼就是们自己盖。”
“们来４０４之后，这里就在尽量避免进来外人，管理人员共只有两个，每年换次，食堂工作人员倒是干得比较久，但是不能和们有任何交流，所以这种需要很多工人活都是们自己做。”
康涂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刚说出口个字，就被赵政给堵住：“知道你在想什，这些管理人员也被安装类似情绪监控东西，但是要严格很多，如有意外会直接昏厥过去，像死人样，什都帮不你。”
燕灵飞嘲笑他：“你怎这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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