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看他好像有些为难，于是作罢，道：“没事，
会儿
自己去吧。”
“不是，”康涂赶忙解释道，“手气不太好。”
听
赵政开玩笑道：“是男人就该统天下。”
燕灵飞：“……”
康涂爆笑：“哈哈哈哈哈哈。”
他其实对马陵之战并没什
解，大概听说过，但是那些历史上
著名战役实在是太多，他早就记不清楚。
但是说到战国，他竟然也想燕灵飞样，不可避免地有些激动。那是个动荡且辈出英雄年代；个蛮荒且高度文明时代。
这话题不知为何就转到这里，康涂被夸奖还是很开心，郑重地点点头。
下午两点整，全员到齐。
阵轻快地铃声响起，机械女声道：“大家下午好，现在开始抽取城外战任务场景，抽取规则不便，请念到名字成员站出来。”
“黑齿常之。”
坐在另端梳着小辫子男人举举手，跟着站起来。电子转盘转动，不到五秒钟，黑齿常之抱臂，声音中还有些不以为意地道：“停。”
人员来说也是大事吧。”
见康涂不太理解，他很和蔼地解释道：“他们在分析们，那个人死，恐怕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吧，需要把们送出去慢慢地处理烂摊子。”
“历史上个人死在４０４，”百余威声音低沉，有股成熟稳重味道，此时也道，“总要有个交代吧。”
康涂有件事很不能理解：“如果是这样，杨鑫会在历史上消失吗？他那所承担历史使命由谁来完成？”
“这些对们来说都是未知，”欧阳亘微笑道，“们也不知道会是怎样，４０４直以来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成员从来都不知道。”
所有有志者都可以大展宏图，寒门子弟也能位极人臣。在其他任何历史时期，都没有那种粗狂而汹涌美。
机械女声道：“现在开始抽取阵营，请大家有序地上前在箱中抽张纸条，上面将会写有你阵营。”
燕灵飞从开始就很雀跃，直接冲向最前头，抓出张签，觉得不对，又放回去，再抓张，再放回去，如此反复数次，后面人终于烦，喊道：“你有完没完？就抽个签，至于吗？”
康涂觉得他实在丢人，想上去让他适可而止，赵政被李信叫住好像在说什，此时顺势道：“过去帮也抽张。”
“啊？”康涂停顿下，转过身来没动弹。
转盘当即停止，指针停在四个字上：“马陵之战。”
下面有小小注解：“公元前３４１年。”
康涂仰头看着屏幕，不自觉地咽口口水。他听见身边燕灵飞吹声口哨，好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战国啊，”燕灵飞给他解释道，“是男人就该生在战国。”
康涂：“……”
康涂有些混乱，喃喃道：“这样是不对。”
“历史会出错。”
“错与对只是个相对概念，”欧阳亘抬头看着抽取场景巨大电子转盘，声音穿过人耳膜，不知飞往何处，他道，“就像们存在与否，也不是确定。”
康涂好像明白他意思，又好像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他选择不说话。
欧阳亘转过头来，看着他道：“你是个不错孩子，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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