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起身来拍
拍身上
土，燕灵飞问道：“你今晚不来？”
康涂心里头有主意就很难打消，说道：“不去。”
“行吧。”燕灵飞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两步，然后又忽然回过头说句，“你别得罪她啊。”
康涂头也没回，比个“ＯＫ”手势。
姜良还是没有出来守夜。康涂仿佛没有看见帐前缺人
般，径直走进大帐，在自己床铺上躺下。
“那到底是干什
？”
“厉害喽，”燕灵飞口气却并不是真说她厉害样子，“轰动全国女诈骗犯。”
康涂：“？？？”
燕灵飞看他眼，在手里头玩着块石头，扔来扔去，随意地道：“是啊，她是唯个因为负面影响太大而进来。”
康涂仿佛被开启扇新世界大门，不可理喻般地道：“不都是伟人吗？！”
本就该他和姜良换班，但是姜良从来没有主动张罗过这件事，他因为姜良是个女人，总不好多说什，也没有提过。不过现在已经行军，今晚轮到姜良守夜，她竟然还是没有出来。
康涂非常好奇，以这个人这样人品，究竟是为什能进４０４。
在入大帐前，康涂依着棵树，把自己受伤腿伸直，尽量不动下半身，闲闲地道：“
今晚不会替她。”
“今晚要开会，”燕灵飞最近爱上叼着草棍，看上去痞帅痞帅，“你确定？”
康涂说：“她也是４０４啊，很正好。”
巡逻兵走到这里时发现缺人，下子拉开大帐喊声：“人呢！”
大家视线往姜良和康涂身上逡巡，没敢说话。
康涂好像没听见样，翻个身。
那个巡逻兵好像明白什，径直向着康涂走去，踢踢他道：“嘿，起来守夜！”
“谁给你说这个定义，”燕灵飞道，“你自己琢磨吧。”
“进来标准就是影响力，只要影响力够大，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有可能进来。不过负面影响力是很难变大，姜良当时甚至影响经济，所以４０４只有她这个。”
康涂终于知道为什这里人都不喜欢她，原来不只是因为白京之死。
“狗改不吃屎。”燕灵飞最后总结道。
此时有个队主走过来喊道：“入帐！”
燕灵飞撇撇嘴，说道：“不喜欢跟她起开会。”
康涂想起来件事，问道：“你以前说过她是个企业家吧？”
“漂亮话罢，”燕灵飞耸耸肩，很不屑地道，“当时没人和你说真话。”
那时候康涂是刚刚到４０４，大家表现得不管有多友好，也绝对不是真心把他当朋友。
可能就算是现在也是这样，康涂没觉得自己有几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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