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刚才就站在他身边,仿佛开启震动模式样,攥着拳头直在发抖。搞得他还有些后悔,好像不应该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
其实也没什必要,只不过是守个夜,他个大男人,干吗非要为难个女人呢。
幢主用软鞭指着姜良脸,都要戳到她鼻子上,问道:“你呢,你他妈也被咬?!”
康涂:“……”
燕灵飞在旁边看得脸都皱,嘴角向下耷拉着感觉非常不忍心看。
真挨鞭子康涂反而松口气,虽然真是很疼。他大声道:“没有。”
“没有为什不去,”幢主问道,“让你守夜这难?!”
“因为昨天就是,在此之前,入伍八天,已经守五夜。今天不该守,而且在渡河时被咬。”
巡逻兵吓得激灵,眼里有忍住泪,可能是因为疼,也可能是因为吓得,哆嗦道:“,在叫人去……守夜。”
“他妈再问你遍,”幢主把抓住他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你在,干什。”
巡查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他确实不知道幢主想听什,咽口口水,抖抖索索地道:“再,打架。”
“你知道现在是什时候吗?”幢主问。
“白天刚有人偷袭,你就让大帐前空着是吗!”
去,正抽在姜良脸上,绽起道血花。姜良尖叫声,眼泪瞬间落下来。
康涂傻眼。
幢主手里拿着个黑色软鞭,指着他们三个人道:“你们,给出来。”
等康涂瘸拐地走出来时候,外面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好所有在精兵队伍中守夜人,也就是说,占满404人。
他好像明白什。既然他明白,那姜良也应该明白。
幢主低头看他腿眼,他裤子还没缝,仍然晃荡着个大口子,露出简单包扎过伤口。
“今天被咬就是你?”
“是。”
幢主冲他挥挥手:“滚蛋。”
康涂感慨,自己这个兵当,还没上战场就伤痕累累。命是真不好,然后飞快地滚蛋。
巡查兵句话也不敢反驳,勉强站着,眼角通红。
康涂都要吓死,觉得这个人气势好像阎王爷样,简直比高中班主任还可怕,大气也不敢出。
怕什来什,幢主回头用软鞭指着他道:“你是干什!”
康涂尽量大声且冷静地道:“这个军爷让去守夜,没去,所以起争执。”
幢主鞭子抽上去:“你很有理吗!”
幢主回过身来,二话不说,鞭子抽到巡逻兵身上,条血痕下子沁出血来,巡逻兵站得笔直,忍不住闷哼声。他在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恐惧。
每个幢主手上都有不下百个士兵性命。在军队里,幢主打死士兵就像踩死只蚂蚁样。
“你他妈在干什?”幢主在说话时,又响亮地鞭抽在他身上。
“老子他妈问你,你在干什!”
“说话!!”幢主大吼道,每说句话,就有鞭子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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