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然,扬扬首,靠在椅背上,慢慢地道:“先前是等怠慢,竟不知世上竟有这样高人在,还望您海涵呐。”
刘淼身子又往下躬躬,极尽恭敬道:“确未有,当日走得匆忙,并未多问。”
这话谁也不信。孙膑自打开始就不相信有这个算命先生托词,现在就更不信他说并
燕灵飞:“……”
“你不要这怂,”燕灵飞也有点没话说,道,“再说这个也说得不算啊,当时欧阳先生非要这样,敢说什啊。”
康涂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猛地摇晃他:“啊啊啊啊要杀你。”
“没事没事,”燕灵飞赶紧伸手制止他,说道,“你放心,你哥肯定会保护你。”
康涂冷漠地冲他竖个中指。
孙膑向外看眼,又转过头来,与田忌对望片刻。
田忌顿下,叹口气冲身边亲兵道:“把那个人给叫过来。”
今天看上去是个好天气,从清晨开始就有微风,给连日来燥热降降温。康涂用手挡着阳光,微微眯着眼看天空。
然后听见将军大帐在传唤刘淼。
燕灵飞屁股坐过来,对他道:“伤口怎样。”
直怒火中烧,这实在太人之常情。
他怎也不会想得到,是群人再耍他。这想,其实他也比较可怜。
康涂感同身受,觉得自己也比较可怜。
当然姜良就更加可怜。
火烧粮草这种事无论损失没损失东西,都是绝对危机,这意味着军队中潜伏着敌人,或者说,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出这种事,定要有个人站出来背锅,没有人比姜良更合适。
“你看你,”燕灵飞握住他中指扔到边,道,“是不是伤感情,多大点事儿啊,哥不是也是好心嘛。”
康涂轻轻地吐出个字:“滚。”
他俩在这边插科打诨,根本没在乎刚才刘淼被叫进去事情,这没什可担心,切都将按计划进行。
“您身后这位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孙膑笑问道,“敢问还有何高见?”
刘淼躬身道:“并未有。”
“疼呗。”康涂随意道。
燕灵飞看眼坐在块石头上姜良,悄悄用下巴指指,问道:“她有没有找你茬。”
“没有,”康涂麻木地道,“非常安静,所以才害怕。”
燕灵飞咂下,也有些没谱,道:“应该不至于再找不自在吧,咱们试想下,如果你是姜良,是你,你现在会怎做。”
康涂转过头看,面无表情地道:“要搞死你。”
第二天清晨,幢主心惊胆战地将这件事原原本本交代给田忌。当时田忌正与孙膑起,矮桌上摆着幅行军图,上面插两扇小红旗,听见这个消息时候田忌巴掌拍在矮桌上,桌上东西都颤颤。
年仅三十岁幢主心也跟着颤颤。
“将军息怒,”孙膑坐在四轮椅上,这个消息好像对他而言没有什波澜,声调平稳道,“昨夜没把们折腾起来,说明并没有损失什,对吗?”
他视线看向半跪在地上身材雄伟男人,幢主跪下时候像座小山样,此时赶紧低头道:“是、只烧两床被褥就被扑灭。”
适时,帐外传来刘淼声音,只听他敲下锅,嚷道:“开饭!都排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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