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道:“他们人格就是国家吧。”
“国家又是什?”华余回头看着他,忽然认真起来,“你要想清楚,到底是国家,还是君主。他们到底是为国家,还是统治国家人?”
康涂又说不出话。可他隐隐地觉得自己,华余说得不对。
“好,”华余又放松下来,安慰道,“其实是大家让来看看你,跟你聊聊天。”
康涂说:“还好。”
康涂想起康易歌今天在战场上骂他时候样子,笑道:“确实有点。”
“他可能是把你当弟弟,”华余撇撇嘴,手指在康涂和康易歌背影之间转个圈,“你俩都姓康。”
康涂倒是真挺康易歌说过弟弟事情,可是因为那时候心里头惦记着,所以没有好好听过。
华余说:“听人说,康易歌和他弟弟死在个战场上。”
康涂随口附和:“是吗?”
,康涂披着块潮湿棉被,因为地上全是泥所以也没法坐下,只能蹲在地上,听见帐外军医声声地喊人。
他刚才将燕灵飞事情告诉欧阳亘,欧阳亘听后没说什,只是说:“知道。”
康涂心里不舒服,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魏国那边战友能发现燕灵飞身上,又反复安慰自己,以燕灵飞聪明程度,不可能坐以待毙。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选择到底对不对,但是也只能这样。
个小瓶扔在他面前,康涂下意识地接住,康易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金创药。”
毕竟按照赵政说过话,他现在再难受也比不过燕灵飞,没什可值得安慰。
华余说:“那好吧,其实们都觉得燕灵飞肯定没事,多半现在是落到对面那群人手里,没人比他更精,你死他都死不。”
康涂确实被他安慰到,笑着“嗯”声。
“嗯,”华余回忆下,“据说是头两年打魏时候,白天交战时他弟弟那队全部被围困,俘虏,共不足二十人,脖子上悬根绳挂在柴火堆上当质。到晚上齐军突袭,但也不是为救他们,魏兵点把火,就把人都烧。到最后仗也没打下来,人也都死。”
康涂:“……”
华余耸下肩:“魏国人都有点蠢,当兵人命多贱啊,谁会抓士兵当人质,傻不傻?”
康涂张张嘴,最终还是不知道能说什。此时也终于知道,康易歌是站在什立场上骂他“逃兵”。
华余却没他想得那多,只是道:“这些人呐,还是要多读书,脑筋都是死,守着个号令就能豁出命去,活得没有人格。”
康涂抬头:“……谢谢。”
康易歌没有说话,把长/枪架在脖颈后,双臂搭在枪/身上,晃晃悠悠地接着巡查,时不时警告别人:“不许抢别人被子!”
“你跟他很熟?”华余手里也拿瓶药,冲着他晃晃,“还帮你偷瓶,看来没用。”
“不是很熟,”康涂也不好说他俩关系,“他人不错。”
华余手里扔着瓶子,跟着他蹲在边,说道:“他编制是们队里,这个人挺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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