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样想
，但是工作时候仍然还是有点分心。华余在
旁给他解释着新机器操作程序：“没有开关机按钮，主要是扫描瞳孔，看这里，”他指着墙上个圆点，“这里确认
是你本人操作之后就会自动启动屏幕。”
“左边是资料库，右边是录入，导入过程不需要代码，你按着这里，对，然后向下拉，然后扔过去就行。”
康涂兴趣缺缺，随便操作两下。
华余看他眼：“你怎
？还惦记着你那个朋友呢？”
他这提康涂才想起来，自觉愧疚，他已经把康易歌事情完全抛到脑后。
赵政冲他挑下眉，电梯这时候到，他率先走进去，对康涂道：“看什呢？”
康涂心想：看你长得帅。他发现赵政真很酷，他魅力很大程度上来自与人格上自洽，不过分张扬，也不过分内敛，他明白地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并且接受，从人格内核上，似乎找不到缺陷。
两个人在密闭电梯里，短暂地陷入沉默，幸好新时代电梯速度很快，这样氛围没有持续很久，康涂在走出去时候，明显感觉赵政身上气息变，他又将自己脊背站得挺直，把揣在兜里手拿出来，就像是康涂第次在４０４街道上见到他那个模样。
康涂问道：“这次要给你们分配什工作？”
“不清楚，”赵政不怎在意，“建城内战场地吧，反正不会让
们闲着。”
片，看着状态非常糟糕。
“不能告诉他。”康涂看着模拟镜子屏幕里自己，下这样决定，“就把这件事永远地埋在心里头吧。”
他和赵政是两个世界人，赵政人生规划里，想必也不会再有另个人位置，就算真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他。
康涂又丧起来，感觉干什都没有意思，还是得将就着去上班，出门看见赵政斜靠在电梯前墙壁上玩手机，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问道：“这晚？”
康涂说：“起晚，你怎上来？”
华余毫不知情地道：“都说节哀顺变吧，你要是死他都不定记得你，感情这东西，就是说着玩
康涂：“歇歇不是挺好吗？”
“身体闲着，脑袋里就会胡思乱想，”赵政指指自己头，笑道，“也许就会去做坏事，总之，闲着是不行。”
康涂懂，想到图书馆里那些诗集，倒也没觉得多悲哀，他们已经在个自由度几乎为零地方，那0和-1之间差那些也就不怎值得难过。
在这个时代，阳光仿佛永远穿不透灰蒙蒙空气，此时已经接近早上八点，天色仍旧是暗，好像是要下雨样。赵政站在图书馆下面冲他简单地挥下手：“走。”
康涂看两秒他背影也转过身，两个人各自去上班。他以后也打算这样，不看着赵政背影活，他曾经活得很自在，也不会因为心里忽然多个人而有什变化。
赵政在楼下，就算等他应该也不应该上五楼来等才对。
“以为你先走，”赵政伸个懒腰，只手揣进裤兜里，随意按电梯，“上来确认下。”
康涂：“怎确认？”
赵政指指电梯门旁表示下去金属按钮，说道：“这干净，没人按过。”
康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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