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康涂说,“不是说先解决这件事吗?”
赵政:“怕耽误你。觉得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没觉得你……很想和你做朋友,或者你当弟弟,保护你,咱们起做任务。”
康涂下决心:“不吧。”他觉得自己都要哭,但还是坚持道:“还是别。”
赵政低声道:“好吧。”
康涂还是不想让他失望,解释说:“那样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而且很怕带坏你。”
“康涂,”赵政打断道,“别说。”
康涂道:“你听说完,没觉得自己有多喜欢你,喜欢得要死要活那种,觉得没到那种程度,估计咱俩分开两天自觉就断,很怕你因此觉得亏欠什,不至于,懂吗?”
赵政只好点头:“嗯。”
康涂松口气,道:“你想说什,可以说。”
赵政沉默片刻:“咱们至少先把这件事解决完行吗?”
燕灵飞和华余自觉地找个上报事故借口落在后面,康涂心里有些忐忑,已经大概猜出赵政要和他说什,但觉得就这样说开也不错,毕竟他总不能真把赵政掰弯,这算是犯历史性错误吧。
康涂不想让赵政心里有负担,于是率先说道:“你要谈什,说吧。”
赵政这会儿功夫又不想说:“没什,早点回去吧。”
康涂强硬道:“不行,说清楚。”
赵政转移话题说:“每天去接你,那人还在这个时候过来袭击你们,不是太蠢就是另有目,可是他显然不蠢。”
“知道。”赵政说,“们还是朋友,是吗?”
康涂笑起来:“当然。”
就这样说出来其实也没有那可怕,他心里那块大石被移开,但是却没有消失,而是压在另个地方,它当然不会因为场对话就消失,康涂做好准备,要在未来很长段时间,背
康涂笑道:“行。”
赵政直感觉像是有话要说,却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康涂猜他现在心情应该也挺复杂,虽然说他没有做错什,但是被别人喜欢本身就是件很累事,而且越有良心人越觉得累。
以赵政身份和他使命来看,他拒绝康涂,是对两个人都好决定。这点康涂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可他是个优柔寡断人,他无法自己割舍这段感情,只能让赵政来做这件事。
他甚至觉得赵政对自己应该也有些感情,只不过夹杂很多别东西,怜惜、愧疚、欣赏或者有些微乎其微爱慕,总归是有些善意感情驱使着赵政走向他,但是也只能到这里,再不能向前步。
赵政道:“还是……接你下班?可以吗?”
这件事倒是也很重要,但是康涂显然不吃这套,继续问道:“你要跟谈什?”
赵政无奈道:“别闹。”
“那说吧,”康涂平视着前方路,用没什起伏语调道,“好像是喜欢你,算,喜欢你,但是没打算和你在起。”
赵政:“……”
开口之后,剩下话也就没那艰难,康涂口气接着往下说:“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以后离你远点也行,感情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要是能控制得也不会给你添这个麻烦,不过会尽快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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