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康涂忽然
懵，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过山湖
？
管理员依着墙壁，闲散地道：“说说吧，怎
赔
，你影响
业绩。”
“对不起，”康涂装得诚心诚意地道，“请你吃黄焖鸡。”
管理员：“ＯＫ。”
康涂：“……”
康涂工作也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去瞟眼外头赵政，他坐在那气场就让人无法忽视，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管理员溜达着走过来，瞥眼赵政，还挺意外，然后敲敲康涂办公室门：“嘿。”
康涂：“说。”
“问卷呢？”
康涂：“！！”
康涂叫道：“燕灵飞！”
他有些窘迫，没想到燕灵飞答应得好好不再在赵政面前提这件事，这快就忘到脑后。如果设身处地地站在赵政角度，如果被开这样玩笑，轻则尴尬，重则厌恶，康涂实在害怕他讨厌自己。
燕灵飞双手举起做投降状：“错错。”
赵政却好像没听见样，说道：“明天开始就不要再去上班，让他们自己人去排查吧，安全再回去，今天下午陪你去图书馆直到下班。”
康涂下意识地拒绝：“不用吧。”
涂瞬间心动，说道：“带薪休假？！”
“是喽，”燕灵飞道，“在家和你穷奇执手相看泪眼。”
赵政关心则乱，才想起来还可以这样，说道：“那今晚起申请，还有没有别问题，起上报？”
“没有吧，”燕灵飞说，“但是等到批下来可能还要几天，你们两个怎办？”
赵政坚决道：“请假。”
管理员正正自己帽子，看眼手表：“正好到饭点。”
康涂觉得很魔幻，问道：“你不是不能和们有什交流吗？”
“你觉得你和他们是样吗？”管理员歪头看眼外面坐着赵政
“不要告诉你忘。”管理员淡淡地说。
康涂：“对不起！！”
管理员点头道：“可以，你在故意搞。”
康涂叫苦不迭：“真不是故意，忘记。”
山湖从他重新上班起就没来过图书馆，他每天累成狗，看不到人自然想不起来这件事。
赵政又看他眼。康涂泄气，认命。
就算是在之前他没有对赵政有不纯洁心思时他也很怂，总是不敢忤逆赵政意思，这个人身上有着天生上位者气场，让人下意识地害怕，想要顺从。
在这之前，赵政总是收敛，他很懂得韬光养晦，也很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是最近康涂见到他那放肆无忌讳面时候好像越来越多，他真把康涂当成自己羽翼下保护人，又克制着自己不与康涂过分亲密，即疏远又熟悉。
这切都是矛盾，康涂心想，不光是他自己。
距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时候，赵政坐在图书馆沙发上，手里拿着本诗集，时不时翻两页。
康涂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违抗赵政，自然道：“好吧。”
华余怒道：“赵政！也是条人命！你适可而止好不好！”
康涂好笑得不行，安抚道：“说就是咱们俩啊。”
赵政莞尔：“抱歉。”
刚才要是无心，这回赵政就是存心想要开个玩笑，燕灵飞对华余道：“你说你跟他俩凑什热闹，哪有你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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