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也想不出能让他干什
，也不想再闹
，泄气道：“算，记在你头上，你欠
，记得不？”
“记得。”燕灵飞诚恳道。
康涂对他认错态度还算满意，赵政拍拍他后颈，很有种下不为例警告意思。
姚科问：“处理完？能接着说吗？”
康涂对他也没啥好语气，随意摆下手示意有屁快放。
姚科说道：“就举个例子，们接着来说——”
“说个屁啊！”康涂说，他简直要气死，知道
件事和解到这其中细节是完全不样感受，原来燕灵飞从那时候就已经在瞒着他们，而且还骗他们，简直太可恶，不可原谅！
赵政问燕灵飞：“听见你嫂子说什吗？”
“听见。”燕灵飞乖巧道。
赵政：“该怎做？”
燕灵飞马上睁开眼,非常不满地看着他。
姚科不满道：“注意力集中。”
燕灵飞道：“这和你要说事情有什关系？你才给注意力集中点。”
姚科只好道：“不问这个，们跳到下步。”
燕灵飞再次闭上眼睛,姚科转过身来看对赵政和康涂道：“般而言,例行问完经过之后，会顺藤摸瓜问这件事情背后关系，就比如说问燕灵飞关于阿九事,就会得知他俩正在搞暧昧,闹矛盾,问为什闹矛盾,就能得知那天们因为想要从开始就摆脱你俩对燕灵飞怀疑,所以在黑齿常之死时候,让他把你俩留下来斗地主制造不在场证明，又因为燕灵飞私心,害怕旦最后不小心,bao露身份会牵连阿九,所以在你们俩面前告白失败，和阿九划清界限——你看,只要顺藤摸瓜地接着往下问，切都能问得出来。”
姚科道：“你们问题是卧底能不能被们同化，给你答案是不能，个是因为卧底处在404严密监控之下，接触卧底，并唤醒他，不可能不惊动管理员，另个问题是，们卧底处在深度催眠状态中，由于克隆体生理机制被改造，使他们对催眠非常敏感，很容易陷入深度催眠，这种状态就像你看到姜良和山湖，他们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再做违抗自己意志事情，如果找不到那个可以使他们唤醒指令——猜是句口令，们没办法将他们唤醒，这风险实在太大。”
“有很多问题，”康涂道，“你先解释下，姜良和山湖是怎回事？”
姚科道：“觉得他俩挺危险，个是心机女个是反社会男，迟早要吃到头上，所以提前收为己用，上两个月事
燕灵飞对康涂道：“错。”
康涂抱着臂，冷哼声。
赵政又问燕灵飞：“知道这是什意思吗？”
燕灵飞：“知道。”
赵政抬抬下巴，燕灵飞就说：“那你们说吧，想让怎做。”
赵政、康涂和燕灵飞：“……”
康涂反应过来,愤怒道：“燕灵飞！你到底骗们多少！”
燕灵飞也愤怒地对姚科道：“谁让你说！你他妈什毛病啊！”
赵政单手撑着桌子，翻身跳到燕灵飞面前，把拎起他后颈,说道：“走吧，咱们好好谈谈。”
“政哥，”燕灵飞弯腰道,“有事好说，这也不是能左右，也就奉命行事，姚科，你他妈要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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