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心想他真
很狡猾，如果说他来做决定话，他知道肯定会有人不服，但是要是让他们自己来做决定，这些人还是会以大局为重，做得心甘情愿。
燕灵飞无所谓地
边玩手机边道：“你们如果有心理负担就
去喽，反正也习惯
，没所谓喽。”
康涂说：“怎
能让你自己去？”
燕灵飞打个哈欠：“以前都是自己，你们找到人已经帮分担些，剩下不用管。”
赵政道：“咱俩起，康涂在这里接应。”
“逻辑上来说是这样，”姚科说，“但是你控制他们有什用呢？”
康涂：“……”
姚科道：“你们帮他们逃出去，还是能给他们个合法身份，还是能把他们送回去梦中乌托邦呢？们在斥责别人用催眠残害人权时，还要自己也沦为使用催眠施,bao者吗？”
赵政道：“你说话前可以先想想姜良和山湖，再来思考你这句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姚科梗下，有些无语，说道：“好吧，是这样，没有别办法只能这样做，但是不会永远这样控制着他们，只是想争取更多人自由，但是……算，很抱歉。”
情，怎？”
康涂想起他在图书馆看到那个危险程度排名表，山湖位列第名，明白不少，说道：“还有别人吗？”
“没有，”姚科道，“风险太大，如果不是真缺人真不会这样做，谁知道404会不会突然找他们做卧底，那完。”
康涂说：“催眠是需要指令吗？”
姚科：“普通催眠应该不需要，但是深度催眠定需要个钥匙，进入被试内心世界，倾向于相信他们设置个指令，但是到底是什就不清楚。”
“在这里有什可接应？”康涂直接问道。
赵政：“……”
康
康涂说：“没必要向们道歉啊，你可以跟姜良他们道歉。”
“等以后吧，”姚科说，“们现在真有更加要紧事情要做，也真不能让他们添乱，但是康涂，你要明白，们和404是不样，们有良心，有道德观，们只要在心里知道自己在做对事情就可以，只求无愧于心。”
但是康涂想却是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觉得自己是错，大家都在做自己觉得是对事情，陈宏定也是这样，三十年实验，403次失败，他还在坚持，他当然也是在坚持自己选择，他们知道陈宏错，可没人能评判他们对错。
赵政沉默片刻，提出个很实际问题道：“那刘淼要怎处理？”
“按照们做法，只能是杀掉，”姚科退后步说，“但是你们好像有点交情，所以你们自己来决定。”
赵政道：“指令都是样还是各有不同？”
姚科耸耸肩：“严谨点来说，不知道。”
“那不严谨呢？”
“样，”姚科道，“如果是，会设置成样，因为这种基因问题并不像是你改道数学题那简单，很复杂，陈宏已经设计很严密，但是他研究还面临着很多质疑，没有得到主流认可就意味着没有经费，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也没钱做。”
康涂：“那们得到这个指令岂不是就能控制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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