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想
想，说道：“雇佣军，能不能买通？”
姚科有些意外地看他
眼，说道：“也许可以，但是风险有些大，给多少钱好？如果他不乐意怎
办？”
“绑起来，”康涂说，“拷问，问他陈宏在哪里，想干什，咱们来票大
怎样？”
姚科：“……”
康涂看他样子以为是不可行，结果就听见姚科说：“他妈，行。”
姚科说过他也曾经迷茫，但是那种迷茫在康涂看来,更像是信念冲突，他终究还是能做出自己选择，并贯彻下去,不管这条路上有多少人阻碍他，也不管这些人会给他扣下多大帽子，让他背锅，然后给他安上多少罪名。
对于认知能力水平差异，康涂已经认，偏偏是这样意识领域鸿沟让他感到不能接受，他能深切感受到，他和别人差距更多是来自于品质，他缺少孤注掷信念，除赵政，他对任何事情都无法尽全力，也无法保证永不退缩。
他会在强权前放弃，也会在劝说中犹豫，他缺少坚定信念。
姚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方式，
并不觉得有谁是好，有谁是坏，有时候太过于偏执就会陷入过分专注自己虚无中，反而看不清事情全貌真伪，有时也会羡慕有人可以审时度势地放弃，这在看来也很酷。”
康涂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笑笑。
姚科对着电话道：“装反追踪装置,……您觉得是怕这些人吗？当初选择这个专业时就已经受过不少威胁，什也不怕。”
康涂看着他,心里很佩服他。
姚科又说两句,很理智地道：“无法责问您什，您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说着便挂电话，康涂说：“怎说？”
姚科有些烦,但是被隐藏住,他躺在床上,胳膊搭在额头,说道：“就是那些大道理,说得大义凛然,为多数人牺牲少数人利益，这是集体主义高举旗帜,但是不吃这套。”
俩人对望眼，都看出对方眼
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问题摆在面前，如果他们有足够时间，康涂很愿意和他好好地聊聊，但是现在不行。
康涂建议明天再去ＩＨＰＡ走遭，姚科不是很赞同，陈宏很可能已经知道他们出现在五河市，那肯定会在ＩＨＰＡ附近派人盯守，这非常冒险。
康涂提议被拒绝之后就有些心情不好，也不是说生气，就是很低落，他很想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天也不想耽搁，但是也没法说什，只好这样等着。但等着也不代表就安全，大概在第二天下午时候，就已经有人在楼下打探消息，姚科站在窗前，看着下面那个男人，说道：“不是正规军方人，雇佣军，是陈宏人。”
康涂：“怎办？”
“他打听是打听不到东西，”姚科说，“黑市规矩就是这样，不卖旅客消息，但是他到晚上时候会搜查这栋楼，整栋。”
康涂说：“你很棒。”
姚科莫名地看他眼。
康涂道：“能坚持自己就很厉害,很佩服你，来到４０４之后遇到不少人,感觉你们都很厉害……”
“比不上他们。”姚科苦笑道。
“不不不，”康涂说,“说是你们都挺坚定，不容易被人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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