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灵飞说，“欧阳先生是
们几个做得最出色
。”
赵政说：“这从侧面验证
件事情。”
康涂接上：“平时，欧阳亘也是这样对们。”
燕灵飞：“可能在他眼里，们和这些生物没啥区别。”
欧阳亘下课，和蔼道：“散吧。”丝毫看不出点异常。然后看见康涂和赵政，笑道：“你俩来？”
欧阳亘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念叨着：“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下头学生跟着念道：“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欧阳亘：“子曰：‘君子不器’。”
下头学生：“子曰：‘君子不器’。”
学生问道：“什
意思？”
鲁班颇为心疼抱起自己木头块，叹口气。
康涂乐呵说：“先生好久不见呐。”
“好久不见，”鲁班说，“见到就没好事。”
赵政说：“你教造车？”
“没有，”鲁班说，“自己弄来代步，上班离吃饭地儿太远。”
需要些对古代文化比较熟悉人来当老师，虎下他们。”
赵政：“教假东西？”
“对，”燕灵飞说，“但是这些人来自星球吧，智商虽然整体只有八十五左右，说是有点笨吧，有没有那笨，你要骗得太离谱，他能看出来，所以很麻烦，不能找完全不懂人来。”
康涂：“那完全不懂啊。”
“你属于买送嘛，”燕灵飞嬉皮笑脸，“你不来怎搞定赵政。”
康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欧阳亘说，“什意思呢，温，使动词，使什什温暖意思，香九龄能温席，对不对，香九龄使凉席温暖，而故是形声，从攴。什意思？故，有很多种意思，在这里，表示旧友意思。让旧友温暖，才能交到新朋友，这样人才能做老师。”
“而君子不器呢？”欧阳亘说，“们上次讲过，器是什意思？对，武器意思，是说，真正君子，是不会用武器。们般都是以理服人，用智慧去击败对方。”
康涂和赵政：“……”
燕灵飞说：“懂吧？”
康涂说：“说实话，你让做，也做不到。”
康涂心说，那你这不是等着被偷吗，但是忍住。
他现在可比以前沉稳多。就比如到现在他也没要燕灵飞狗命。
“欧阳和山湖在上课，”燕灵飞自觉对不起，说道，“要不要去看看？”
康涂不解说：“看什？”
燕灵飞不由分手，胳膊挎住个，说道：“你看就知道。”
三人到学宫之后，康涂看见遍地学生，小声问：“这些人都是假？”
“是，”燕灵飞说，“三百四十四人，装满俩飞行器送来，要说这些人也蠢，好歹留几个真学生啊，不交流讨论怎能学到真东西，连社会化都做不到，眼就看出来。”
康涂说：“你不是说吗，智商平均八十五，就是蠢啊。”
迎面冲出来个骑着木车男人，冲出人群“啊啊啊”地乱叫，三人惊，鲁班在后头大喊：“拦住！拦住！”
那人张着嘴大喊，涎水四飞，帽子被吹飞，所有学生陷入骚动，赵政脚踏上石碑，飞起脚，将那人与车踢分离，那学生张倒，摔个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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