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便趁热打铁道:“你须知道,只要们不告官,便可得主动。”
“怎讲?”侯氏瞪大眼睛道。
“‘卑幼殴尊长’可是重罪,对于这种大逆不道之徒,不论情由,都要刺配充军。”陈希世捏着老鼠胡子,阴测测道:“等老二回来,正好以此要挟他,按们心意分家!”归根结底,他没兴趣给侯氏出气,甚至觉着这婆娘挨顿,bao揍也好。他感兴趣,是自己能分得全部家产!
“这样啊……”要不怎说,‘不是家人不进家门’,侯氏也是个舍命不舍财主,听丈夫这样说,便不再嚷着要报官,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谋夺家产上。她不禁担心:“万,要是小叔不管那小崽子怎办?”
‘你当他是你啊……’陈希世撇她眼,淡淡道:“不会,他干不出那种事儿。”
“难说,人在钱上,六亲不认。”侯氏以己之心度人之腹道:“小叔那种穷措大,能舍得?”
“那们也豁出去,对簿公堂!”陈希世冷冷道:“他要是舍不得家产,就得舍儿子!”
陈希世对二弟怨念,点不比他老婆少,从他记事起,父母关注目光,就凝聚在二弟身上,他这个老大却成可有可无个。这让他倍感不公,压抑多年。眼下双亲过世,正是他报复二弟时候,所以才会撺掇侯氏搞风搞雨。只是没想到,这蠢女人,竟然和个孩子打起来,而且还被大成这样。
不过这样也好,终于能酿杯苦酒,让二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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