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就是《伤寒杂病论》部分。”陈恪才知道,自己错怪宋辅:“在青神县没见过,还以为府城能有呢。”
“什?”宋辅脸震惊抓住他肩膀道:“你竟然看过失传已久医圣巨著?!”
“呃,失传?”
“重伤寒。”陈恪笃定道。
“既然是伤寒,为什越发汗越厉害呢?”这下连苏洵夫妇也放下半心,因为宋辅也是这样说,说明至少这孩子能看对病。
“这正是想知道。”陈恪加重语气道:“怎会病得这重,本不至于此啊?”
“唉,开始没这重,只是有点怕风,身上微微爱出汗。你婶婶请来位先生,给开付麻黄汤,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苏洵语气有些重,似乎埋怨妻子乱请庸医,程夫人眼圈登时红,忙侧过去头用手帕轻拭。
“这不赶紧把们叫回来。”宋辅忙打圆场道:“看似乎是药不对症,使病情变得复杂,慎重起见,把你请来道会诊。”
痛,心里发烦,口中还渴。”程氏忧虑道:“现在又出汗,还发抖。”
“嗯……”陈恪点点头,对程氏道:“要给她诊下脉。”
程氏便取个布枕放在床边,然后把女儿只手,从锦被下摸出,轻轻搁在布枕上。
待她摆弄好,陈恪已经洗净手转回,在圆墩上端坐,手指搭在苏小妹纤细白皙手腕上。
不管信不信他,屋里这刻都针落可闻,顷刻后,陈恪站起身来,轻声道:“出去说吧。”
“自从吃那大夫药。”程夫人很快调整过来,对陈恪补充道:“小女便开始不停地出汗,身上发烫,起不来身,有时候还说胡话,浑身发抖……贤侄,这到底是为什啊?!”说着说着,泪珠子又下来。
“这是误用麻黄汤发汗缘故。”陈恪缓缓道。
“麻黄汤不是专治伤寒?”宋辅不解道:“也曾开过这样方子,为何有时候治得好,有时候又治不好呢?”
“宋伯伯。”陈恪想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伤寒论》将病分六经,麻黄汤只对太阳病症,怎能概而用呢?”他已经把话尽量说轻,在他看来,这是中医入门知识,怎宋辅这位十几年老医生,连这简单道理都不懂呢?
“伤寒论……”谁知宋辅脸迷茫道:“这是哪本医书?只听说过《伤寒杂病论》,却没听说过《伤寒论》。”
到外间,宋辅问诊脉结果,陈恪目光怪异盯着他道:“脉象是浮数、无力,尺部脉很弱……”
“不错……”宋辅点点头,悬着心放下半。
边上程夫人问道:“何谓尺部?”
“医家将脉分成寸、关、尺三部份,尺部对应肾气。”宋辅道。
“那儿所患何病?”这才是做父母最关心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