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辙过分小心,父辈正在饮酒说话,副挑灯夜战架势,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彼时,苏洵坐在主人位,宋辅与陈希亮昭穆而坐,陈忱甘陪末座……当然,这里没他说话份儿,他
陈恪这个汗啊,自己不当苏东坡脑残粉,苏东坡却成自己脑残粉,这都哪跟哪啊。
还是苏辙为他解围:“二哥,们得走,不然会被发现。”
“唉……”苏轼才想起自己处境,郁闷点点头,不舍道:“还在家里住几日?”
“令妹要服真武汤三剂,至少也得三天罢。”
“却每日都要来和说话。”苏轼拉着他手,像是做个艰难决定道:“你且等下。”说着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样巴掌大物件,用帕子郑重包起来,转身递给陈恪道:“三哥,这物件送你把玩,以纪念们初次相见!”
“你佩服哪里?”陈恪大奇道。他在宋朝多年,已经完全解这个世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价值取向。
虽然自己搞不少发明,出不少点子,但就算在小小青神县,也只有渴望摆脱贫穷百姓会买账,那些摇头晃脑酸丁书生,就算文不名,也没几个把他放在眼里。
陈希亮早就给陈恪指明——要想赢得主流社会尊重,要诗词文章得有过人之处;要学问渊博,在经义上别开生面;第三是考中进士,把官做好。
至少目前为止,陈恪这三样哪样都没样,所以在县里士子们眼中,他不过是个不务正业、整日与下里巴人混在起怪人而已,又有何尊重可言?然而陈恪根本不在于那些二货评价,他从来不图扬名立万,只想舒舒服服过好日子,所以直对那些阴阳怪气声音充耳不闻……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吧!
所以刹听到有读书人说佩服自己,而且说这话还是苏轼,陈恪第反应便是惊讶:“有什好佩服?”
“……”苏辙在边上欲言又止,终是无奈苦笑起来。
“多谢!”这年代,当面拆人家礼物是不礼貌,陈恪感觉入手沉甸甸,应该是方砚台。他从来不是矫情之人,便痛快收下道:“来得匆忙,却没有礼物给你,只能下次。”
原本苏轼有些肉痛,但见他毫不扭捏推让,知道这是个难道爽利大气之人,顿时感觉如饮美酒,欢喜不禁道:“那等着三哥礼物!”
苏辙在边看头晕,这俩什人啊!真是对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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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怎能妄自菲薄?”苏轼拉着他手,满脸激动道:“读书人做官目,不就是为造福方?你还没做官,便已经造福青神县百姓,这件事顶顶不起啊!”两人序过齿,陈恪却要比他大两个月。
“呃……”陈恪受用笑道:“好像也有些道理。”
“不是有些道理,而是乃正理也!”苏东坡兴奋道:“快跟说说,你是怎想到那些点子!”
“雕虫小技尔。”陈恪摇头笑笑道。
“酱油、炒菜技术、莲花炭、黄娇酒……还有你设计‘贯正气’,哪样都改变人们生活,怎能算小技?”苏轼却反对道:“而且发现你做得每件事,不都是为帮助别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便是圣人所说‘仁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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